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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尚隆的语气中透露着怀念的味道，“我第一个背的是六太。”

“台辅？”昭阳有些惊讶，六太虽然外表看起来像小孩，但以六太的性格是不会说让尚隆背的。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是他唯一一次撒娇。”

昭阳“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我是不是你第一个背的女人。”

“我第一个背的女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尚隆哈哈地笑了起来。

“……”

“风汉，你让我得意一下会死啊。”

“不过。”尚隆停止了笑，语气一转：“背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倒是头一遭。”

低沉的声音像羽毛般拂过心底，那一刻，昭阳如同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久久未语。等到尚隆将昭阳放下来，她才轻声嘀咕了一句：“你真会哄女孩子开心。”

“是么，哈哈哈”

“风汉，能不能跟我讲讲六太撒娇那一次发生的事情。”

“那是我即位20年后发生的事情了……”

尚隆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听到最后，昭阳重复了念了两个字“天意”：“风汉，真的有上天存在么？”

“那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相信。”

“我不知道”昭阳抬起头望了望天，“风汉，你相不相信人可以活两辈子。”

“我上一辈子是个生活在山那边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20岁那一年，我死在一个陌生人手里，我被掐着脖子窒息而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我带着前世的记忆活着。起初我以为是上天的安排，让我来到这里，是想让我干点什么。可在我挣扎了两年后，我明白了，我其实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也做不了，然后我认命地去适应这里的生活。”

“对着别人，我能自信地说出‘有天安排’。可对着自己，却怀疑着上天是否存在，它是不是也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呢？”

尚隆并没有回答昭阳的问题，没有人正真的见过天，所以天意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能由她自己去体会，去理解。

回到玄英宫后，昭阳拜别了尚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了一盆水开始洗漱，双手磨蹭，抚过手指上厚厚的茧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