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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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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一天因为太草率的结婚,没有给陆浅衫完整的求婚和婚礼而后悔。

  傅忱现在确实有点后悔。

  他不后悔结婚,后悔自己做的不够。

  傅忱隐隐觉得这中间哪里还有奇怪的地方,但是心疼陆浅衫、想抱陆浅衫的迫切占据了上风,使他不能思考。

  陆浅衫静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傅忱,她脸色苍白,嘴唇血色褪尽,丝毫看不出是个发烧人士。

  傅忱会知道什么?

  陆浅衫没有把握,她甚至看不出李关齐有没有认出她。

  他们结婚了,傅忱的家人没有接受她,连素来严肃的李老眼里都出现了一丝惊讶。

  陆浅衫单方面尝过家庭的阻力有多大,她越千山万水荆棘刺血,摆脱了固有的束缚,可是面对傅家,她只有无能为力。

  “砰——”一声玻璃碎声在脚下炸响,陆浅衫吓得脸色一白,身体颤抖了一下。

  路过的小孩砸碎了一个陶瓷水杯,白色碎片水花般四溅,飞到了陆浅衫脚底下。

  陆浅衫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

  两年前,父亲陆单在傅家当众发疯随手砸碎的李白《春夜宴》诗画笔筒,声音也是这样突兀而猛烈。

  清康熙年间,青花绘白瓷。

  器型完整,品相一流。

  市场价25万-30万。

  傅忱妈妈震惊而痛心的样子,陆浅衫记忆尤新。

  傅妈妈连连道不要陆单赔偿,包括价格也没说,是陆浅衫自己请人估值的。

  陆单砸得这一下,陆浅衫赔光了自己大学攒的全部稿费,直接导致她没有钱给自己动手术。

  是她坚持要赔,傅妈妈恐怕至今连那张银行|卡都没打开过。

  越是这样,陆浅衫越觉得愧疚无奈。

  当这件事没发生,和傅忱分手,似乎是她与傅妈妈的默契。

  她又要再次厚着脸皮面对傅家了吗?陆浅衫突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答应傅忱追求他。

  “唔——”

  身体猛地一轻,陆浅衫猝不及防被人抱起来,不由得惊呼出声。

  “别挣扎,地上有瓷片。”傅忱臂膊有力,长腿一迈,稳稳地抱着陆浅衫走过那摊碎瓷片。

  瓷片硌着鞋底,轻微到忽略不计,不及粉碎性骨折的千万分之一。

  傅忱太恨,恨自己那天过早放弃,没有留下来多找两天,恨他没有早这样抱着陆浅衫,走过每一个艰难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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