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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会痛，但他没想过她会这么痛，他不敢再乱动，但也说不出什么劝她的话。

“娘~ 我要娘亲~ 呜呜~ 娘亲~ ”林菀悲惨的呜咽着。

“菀... ” 陆尧只觉自己是滔天的罪人，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菀菀，他们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你... 你忍着些。”

说罢，他便一边吻上少女哭泣的嘴唇，将呜咽全部吞进自己的嘴中，一边开始遵循着下半身本能，慢慢的在少女的体内挪动。

“唔~ 唔唔~”娇滴滴的哭腔，混合着呻吟，在这个寂静的国公府夜里响了许久。

他像对待自己最珍爱的兵器般，缓慢而轻柔地挪动着藏在少女体内的利剑，一下下地，将那殷红的处子之血带出，染红了身下的锦被。

慢慢的，不知是林菀哭累了，还是身体缓过来了，陆尧只知道她的眼泪收住了，呜咽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酥麻入骨的呻吟。

“呃~ 啊啊~ ”林菀就像一条缺了水的鱼，除了张口呼吸，再做不出什么别的反应。此刻，她也完全顾不得之前陆尧说的，让她小些声音的事情。

她只觉自己浑身滚烫，像是生病了般。身下的痛在慢慢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空虚又充盈的感觉。

“呃~ ”初尝情问的陆尧发出满足的闷哼。他本能地想要快些再快些，但却还顾及着女孩的身体。

“呃~ 啊~ 啊啊啊~ 我~ ”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少女口中溢出。

陆尧替她擦着额间的汗，一边问道“菀菀，你舒服吗？”

“不~ 不~ 不舒服~ ”林菀闭着眼摇头。

“那~ 那你还疼吗？”

“不~ 不~ 啊~”仍旧是同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