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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继续给他的鸿篇巨著《太清境艳闻录》进行配图工作。
论苦中作乐,谁也比不了乐观向上的水官大人——洞虚君。
步蕨的视力退化严重,不能看清叶汲蹲在墙角在捣鼓什么,但从他时不时发出的邪恶笑声里可以感知他正在进行的活动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道而驰。他忍不住看了又看,好奇地问:“你在日墙吗?”
你在日墙吗,在日墙吗,日墙吗,墙吗……
叶汲脑袋里恍如有一朵蘑菇云冲天而起,炸得他对着墙上的黄色小人画愣了半天,突然将铁片一扔,骂了句“艹!”
人和炮弹似的,如狼似虎朝步蕨扑过去了。
扑到一半,没有神力的水官大人悲催地被他媳妇儿一脚蹬在地上。
这一蹬两败俱伤,步蕨蹬地腿和腰直抽筋,不动声色地扶了半天墙才缓过气。
至于叶汲,他纯粹是自己作。他本想以猛虎下山之态表达自己的凶狠残暴,好好教训一下自家不懂事的老婆,结果一扑不着,条件反射地再想一扑,脚脖子一歪,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五分钟后,滚得鼻青脸肿的叶汲板着一张黑漆漆的脸上来,一把拎起步蕨的领子揪到自己面前,鼻尖贴着鼻尖:“步老二,你他妈够狠心的啊!”
步蕨被他勒得胸口透不过气,他面无表情地仰起脸,在叶汲嘴角啾了一下:“可以了吗?”
“……”叶汲凶恶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指着自己嘴角半天才说出话,“啾一下就够了,嗯?”
于是,步蕨“啾”了他第二下,睁着的黑眸里水光迷蒙,无辜又坦然:“两下,够了吗?”
叶汲忍无可忍,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从牙缝里蹦出字:“老子这次非得把你日个三天三夜,让你知道这个家谁做主!敢玩囚禁PLAY,嗯?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那么放浪大胆啊,知错了没?
步蕨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从他唇舌间解脱出来,抵着他的胸膛承认地很干脆:“我错了。”
叶汲噎了几秒,凶巴巴地说,“不行!三天三夜,一个小时都不能少!”
“你就是想睡我吧,”步蕨郁闷地说,手心挡住他嘴,“别亲了,面条要糊了。”
叶汲:“……”
小食堂里,叶汲大马金刀地占据一边条桌,狼吞虎咽地卷光一碗面条,又捏起大肉馅的包子往嘴里塞。一咬一扯,连皮带肉地囫囵吞下,一边吞一边眼珠不错地盯着步蕨,凶残地像嘴里啃着的不是包子是步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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