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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太子的照顾甚至比她的丫鬟还周到。
庄怀菁有时都红了脸,他一个大男人,做起这些事来,属实太熟练了些。
等庄怀菁坐在他怀中吃饱后,他的额头又靠在她的肩窝上,轻抱着她笑。宽厚的胸腔微微震动,直把庄怀菁弄得面红耳赤。
她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太子以前是很少笑的,便是刚伺候的小太监也知道如果太子殿下心情十分好,那他一定是才从太子妃殿内出来。
他不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狠毒让她发现,冷漠让她看见,如蜜般的柔情,庄怀菁自然也忽视不掉,脸红闷热,从没人给过她这种感觉。
她对外是怀了两个多月,但知内情的人知道三个月已经过去。皇家的年宴还有几天,礼部已安排妥当。
她这胎是虽是头胎,但脉象,胎位都稳得很,只需慢慢等七个月后,安排一场意外。
期间有大臣为了讨好太子,想送个侍寝的女子,以望飞黄腾达。
那名女子扮作婢女倒酒,故意绊倒,洒了太子衣衫,本是想做泪眸可怜,度一夜春风,结果因弄湿太子妃做的衣衫,被杖责三十大板,命都差点没了,那大臣还得擦着汗谢罪。
庄怀菁倒没听过这种事,太子每日按时回东宫,身上不沾脂粉味,又因她有孕闻不得酒味,他连酒都很少喝,常以茶代酒,清心寡欲。
要不是几乎每天都帮他解决那档子事,庄怀菁或许就信了他这模样。
旁人不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只以为他不喜贿赂一事,提着尾巴,日后也没敢再做这种些事。
皇帝的病日益加重,但他没让任何一个嫔妃侍疾,只让太子和一些官员进出,最得宠的柳贵妃都被拦在养心殿外,二皇子倒是被召见一次。
他们间说了什么,没几个人知道,太子倒是知道,却只是淡然不语,什么都没说。
他的路已经铺平。
皇帝在年宴的时候出来了一阵,没多久就又回去了,底下的人心思各异,猜他还有多久时日来活。
庄怀菁坐在太子身边,明显察觉到旁人的视线在太子和二皇子身上转,其他皇子性情不是莽撞就是没主见,如果真的要争,也只有二皇子有那个可能。
但二皇子没做反应,他的婚事明年二月初办,人也沉稳了许多。出宫之时见到庄怀菁后,不会再向从前一样说不清话,道了句皇嫂后,径直离开。
程常宣从小在皇帝身边长大,皇帝教他什么他便学什么,舞刀弄枪倒是喜欢,治国政要他却是很少看的。
皇帝不让他同太子争,他也没那个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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