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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坏,纪宁钧甚至破天荒接受了媒体采访。机场的贵宾休息室里,他闲适而坐,长臂懒懒搭在沙发上。
面对记者提问,他条理清晰,思路明确,声音低沉醇厚,像保存完好的老唱片经由留声机缓缓流出,不打折扣的好听。
“发视频的人很会耍小聪明,特意只留下了我助理出入的片段。其实那天晚上我组织了一个短会,当时在我房间里的并不只是我们两个人。”
“那新闻出来之后,有没有跟太太解释过呢?”记者又将话筒递给他。
方才还在侃侃而谈的纪宁钧忽然顿了顿,许是在思考如何答得滴水不漏,许是别的什么,他过了几秒才答:“既然不是真的又何必要解释呢?”
“看来太太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了,你们的感情一定超级好吧。”
原本肃然看向镜头的纪宁钧,眼神陡然柔软,习惯性下压的唇角也难得扬起弧度,他连语气都变得轻松起来。
“对,她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纪宁钧说。
好到能让一个利喙赡辞的人也找不出准确词语来形容。如此深情又如此温柔,这一刻,所有蹲在屏幕后观看采访的人,都自我代入的觉得与他恋爱了。
“到底是真的不用解释呢,还是根本就没跟太太联系过又不想撒谎,所以就用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所有人都搪塞了?”
闺蜜郑慈宜说这话的时候,柏溪正跟她在清吧里喝酒。
柏溪原本是约她在市里新开的一家夜店蹦迪来着,谁想到这家伙许是怕她灌酒,居然带了自家宝贝女儿来做挡箭牌。
柏溪无奈转战至此地,跟郑慈宜一道喝着味道甜腻的现调鸡尾酒。
听完郑慈宜这一番话,柏溪按在手机屏幕上的一只手立马顿了顿。
她一双画着浓烟熏的眼睛迅速瞟了一眼对面,随即将手机抓到身前,状似无意地退了微博,四处翻了翻。
短信,没有,微`信,没有,电话……最近一通停留在一个月之前,是他妈妈犯了风寒,他提醒她拎点东西去慰问。
郑慈宜瞟到她灰溜溜的脸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叹气着说:“你干嘛总这么巴结他啊,世界上又不止这么一个男人,这是冷暴力你明不明白?”
两个人算是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朋友了,柏溪也就不想扭扭捏捏地说一句“他是因为忙”诸如此类的屁话了。
柏溪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放下的同时将脸一板:“不然还能怎么办啊,离婚吗?你给我找个长得又帅,又能挣钱,床`上`功夫还一流的男人吗?”
郑慈宜:“……”
柏溪年纪其实不大,婚龄倒是已经有好几年了。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和助理闹过绯闻的纪宁钧。
柏溪嫁给他的时候,刚刚收获人生的第一个影后,试水拍的第一部电视剧便是当年爆款,结局收视直到现在还没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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