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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捕捉到他想摸后腰枪套的势头,奇怪的是没有一如往常的冷然嘲讽,相反以一种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平和姿态,淡淡说:“你还想再打一架,把我捆在这里,然后自己开车走?”
男人游移的目光确认了她的猜想,然而甘砂并没有半分一语中的的欣喜,反之涌上一股无力感。她朝副驾座摆了下脑袋,“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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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砂专挑县道或乡道走,时间耗费成倍激涨,预计抵达崇旺是市正好又一个深夜,游征可以借着夜色离境。她不问他出境后落脚点和安排,他也谨慎没有坦白,这般有所保留难免显得疏离,但对于双方却是保守的安全方案。
道路时而颠簸,一起晃动的除了甘砂胸口的怀表,还有两个不安的心。路途漫长,还得分一分精力出来留意路上异动,皮卡音响已报废,游征怕她困顿,时不时找些闲话扯淡。甘砂劝他小眯一会,游征的时间观念变得异常,将之等同一个眨眼,静了一会又开口。
“如果我……”
甘砂旋即打断,“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游征调整下身姿,背部和座椅的细微摩擦声融入他的哼哼里,“你这种直肠子怎么能做这么危险工作呢。”
对于她紧口不提的秘密身份,他们似乎越来越能风轻云淡提及,甚至被他拿来打趣。他们如同冬天里两个凑在墙角点燃火苗取暖的小孩,火苗的温暖只有他们可以汲取,也是他们共同守护的宝藏。
甘砂牵了下嘴角,仍专注在路况上,说:“我告诉你为什么,一我口风严,能守得住秘密;二我能打,可以确保第一条失效时能顺利逃脱。”
那边诡异一笑,“那我可是知道你秘密的人。”
甘砂尴尬一晃而过,“……你是个意外。”
游征认真地说:“希望我是唯一的意外。”
“……”
“你为什么不问那个小姑娘的名字?”
甘砂神色动容,手指仍做镇定在方向盘上点了点,“你记得我叫甘砂就行。”
皮卡要返回右道,甘砂看了眼后视镜,余光顺便掠到了他,闲闲道:“在鸭场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请我吃过烤鸭?”
游征脊背从椅背离开一些,扭头投去困惑的眼神。甘砂并未太注意他的小动作,只是基于对他的了解,脑中补足了他的反应。
“或者啤酒鸭,板栗烧鸭,柠檬鸭,什么鸭都行,只要有鸭肉,”她嘟哝,“你不是开鸭场的吗,怎么不招待点特色的?”
“夏天吃鸭肉也不嫌油腻,”游征恍然而笑,难以想象不久前他们经历过的一切,“你应该秋冬季节来,一天一只鸭,跟坐月子的女人一天一只鸡一样,不出半月,包管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他顿了下,后半句故意犹犹豫豫,“不过以你的食量,得一餐一只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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