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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警官大人,我可以坐着说么?”她左右扭动身子,“这姿势不得劲啊。”
莫凯泽忍住怒气,抬了下手。
女人呵呵笑着,开头的拘束荡然无存,屁股挪到身后沙发上,双腿叠起,理了理裙子,动作老练而风尘。她姐妹情深地拉小姐妹一块坐上来,比划说:“这我闺蜜家,我就是路过来坐坐。——啊!”触及男人冷漠眸光,她一拍膝盖头,熟络地切换话题,“我说我说,就是这男人有天给我卡,让我拿着,必要时候他会告诉我取钱地点和密码,我按时照做就完事了。”
“你在哪认识的这个男的?”
“……”女人面露难色,似乎觉得太过隐私,但那边没有妥协的念头,她只得硬着脖子说:“就是有天在酒吧碰见,聊了几句他就提起这事了……”
“哪个酒吧?”
“不记得了……”
“你这记性,不像是让人放心托你办事的样子啊。”莫凯泽凉凉道,“我们既然可以通过银行卡找到你,也能通过银行卡消费把这地方找出来。这障眼法对他来说挺重要的吧,他怎么可能托付给一个刚 ‘聊了几句’的人,说不定观察好久才锁定你。”眼神停留在她妆容也无法掩盖的黑眼圈上,“你刚从那个酒吧上完夜班赶过来——”
“‘红厂’!”女人再度尖叫,“我在市里上班的,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你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也不知道。”
“卡什么时候给你的?”
“就……”习惯性的结巴像狡猾的谎言,“月中的时候吧。”
莫凯泽难掩失望和迷惘地站起。
“红厂”,老板兼证人姚仙芝,一个被当棋子使的大概陪酒小姐。
线头似乎回到“红厂”这个暧昧的地方,如若是巧合,那情况未免奇妙到微妙。
女人张望他的背影,小心翼翼问:“那警官先生,那钱……我可以留着吧?”
莫凯泽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久久没人敢接她话茬。
*
当夜,月上梢头。
甘砂没有在外头喂蚊子,进来二楼临时的房间。偏偏窗户朝大门,她仍然时不时往窗边凑。细密纱窗蒙着一层岁月积攒下来的灰尘,外头黑魆魆的,只能捕捉到影子的轮廓。每一个无心的路人都成了捕风捉影。无人注视下,她的焦躁暴露得更彻底,甘砂坐立难安,她手撑地板倚着墙壁倒立起来。
血液倒流的快=感驱逐掉部分烦躁,每当此时,甘砂想起的总是她的父亲。
打小时候起,章格就把她当男孩子训练,不许露怯,不许撒娇,不许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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