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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征松手,轻轻擦拭那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伤口,甘砂条件反射地后仰脑袋想躲开,游征就料着她会有这一招,左手赶忙托着她的后脑勺。
“别动!”
“……”
甘砂讪讪定住脑袋,游征的尾指触到她的脖颈,肌肤直接相触比隔着头发暖一些。他试探性松开手,待她不再反应过激,才收回来。
溶液混着血水渗入纱布边缘,染出一线淡红。吊扇的风吹起她的一绺鬓发,碍事地缠上棉签。游征极其自然拿小手指勾到耳朵后边。
甘砂只当头发被风吹动,并无特别感觉。又听游征口吻戏谑道:“破相咯。”
“又不是第一次破。”甘砂平日虽不拘小节,但若在脸上留疤,心里还是难免有小疙瘩,特别是被一个男人指出来时。
游征好奇:“第一次是在哪,咋没看见?”
甘砂依旧闭着眼,可总感觉游征仔仔细细大胆地将她端详一遍,每个毛孔都不放过,试图找出那块疤。
她岔开话题,“行了没?”
游征话题跳跃比她更大,“你头……没事吧?”
察觉伤口开始干燥,甘砂取下纱布,睁眼道:“你脑袋才有问题。”
游征反常没有抬杠,摸摸自己后脑勺示意,“刚才那一棍……”
她替他挡去的那一棍,甘砂后脑似乎又火辣辣起来。
“傻不了。”
游征挺真诚地盯着她,黑眸晶亮,“谢谢。”
她把又掉下来的一绺头发往后捋,“你就当我……为了那一百万。”
“是吗。”游征若有所思,“那可能你还得多挨几棍?”
甘砂追问:“几棍?”
游征笑而不答。
话题又不了了之。
就在这时,一声尴尬的“咕——”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甘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把纱布丢垃圾桶挪开眼。
游征嘴角微扬,手指又重新弹起钢琴,打趣道:“就我们这种三天两夜吃喝拉撒睡在一块的交情你还不好意思了?”
甘砂板起脸,生硬地问:“有什么、吃的?”
游征让她自个去厨房冰箱找。
厨房很大,厨台呈现n型靠墙而建,收拾得一尘不染但依旧看得出经常使用。冰箱在门边,甘砂把保鲜层和冷冻层找了一遍,骨头汤、生菜、生的云吞面和云吞等等不一而足,就是没一样即食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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