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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小推车上的猪毛刷,抓过刷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手将尖头木柄往后刺出。
锁喉松懈!他呼吸到了大口空气!
那人剧烈咳嗽、干呕,整张脸呛成猪肝色。
那柄猪毛刷戳进了他的大嘴里!
甘砂赶回游征身边时,连连吃了蓝雪峰几拳,好在避开一半,拳头劲力不足将她撼倒,只是挂了伤,眉角的血险些渗进眼睛,给她及时抹开了。鲜血在眼角拉出一道暗红痕迹,像蝎子的尾巴,妖艳而邪恶。
游征已然脱险,正扶着小推车与另一人周旋。小推车时进时退,对方也往前退后。推车成了游征的盾牌,那人始终近身不得。
觉察到甘砂回归,游征还分心赞许道:“这东西还不赖。”
甘砂抽空提醒:“你当心点。”
“我——”
门外忽然杀进又一波人,嘈杂声把游征的自鸣得意冲毁,且眼前黑影晃动,剧烈的棍棒砸打声、痛苦呻-吟声陡然同时响起,甘砂往游征身旁栽倒。
游征反射性松开推车,眼疾手快将她捞进怀里,甘砂重重坐到他腿上,压迫出底下人的一声闷哼。
游征问:“你没事吧?”
人还清醒着,只是一时说不出话,她在急促喘息。闹不清被打到脑袋还是后背,但如果她不站那,那一棍子就要劈到他脸上来了。
甘砂就着人肉椅垫上的坐姿,抓着扶手,抬腿嚯嚯踢出几脚,放倒两人,再上来一个,直接用额头磕飞。由于游征处在安全“监控”下,甘砂应敌可以不必再分心。
她每一次抬脚踢人,屁股就像一根罩着棉被的捣药棒,研磨在游征这只人肉研磨钵最深处。
百来斤的重量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游征倒没感觉压迫疼,而是生理反应地觉得不妥,滋味酸爽。
但也只是眨眼间的邪念,危险感压制住靡靡欲望。游征下一秒忘记先前的微妙,尤其继戴克之后白俊飞也驱车离开,落单的现况也为压死骆驼添上一捆稻草。
游征转动轮子,边留意面包车的位置边后退,赤露的小臂和手背肌肉绷紧,拉出一道道明显鼓动的青筋,如牢牢抓住土壤的大树根须。
甘砂发觉轮椅移动,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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