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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征把苹果撴回原处,说:“那我走了?”
“滚!”
“真走了?”
甘砂背过身去,一拐一瘸走到庙的侧门处坐下。
游征往外走了两步,大声说:“我友情提醒你,那群人现在在镇上药店诊所到处搜人,你现在下去,别说板凳能不能坐热,连进门口都成问题,你有把握24小时内把伤口缝上打破伤风?对了,你还没钱呢!”
提起钱甘砂就来气,回嘴道:“说得冠冕堂皇的,事实上你不也没地方去了吗?”
看不到她的脸色,但甘砂愿意和他说超过十个字,游征也当她气消了大半。他踩着庙前的枯枝碎石走过去,足音明显,甘砂没再出言驱赶。
侧门外三个台阶,游征在她底下一级坐下,解下双肩包掏出收纳盒递给她,温声说:“先把伤口处理下吧。”
甘砂狐疑,“你哪来的钱?”
游征直接把收纳盒塞她怀里,戏谑道:“男人嘛,当然得收点私房钱。”
“……”
保命要紧,甘砂也顺势下了台阶,打开收纳盒,随手翻了翻,外伤处理器械一应俱全。
用弹簧-刀将裤子割开,酒精消毒双手,夹着棉球蘸苯扎氯铵,皱着脸把伤口里外清洗一遍。
游征目光在伤口和她的脸来回逡巡,但明显在后者上停留更久,又由于甘砂没空理他,那眼神大胆如火。
甘砂戴上胶手套,持针器夹着弯月形缝合针悬在伤口上方,想象亲手在上面缝出一道狰狞拉链,迟迟没有下手。
甘砂抬眼,正好撞上游征的目光,四周俱寂,连风和呼吸似乎也停止了,游征没有躲避,也没有戏谑,而是静静等待。此刻的甘砂褪去坚硬的壳,眼里恐惧隐现,但又如风中残烛,飘忽而脆弱。
游征在等待她的妥协,等待她揭开面具,向他袒露脆弱。
“你……帮我……”
残缺不全的请求耗尽了甘砂的勇气,游征没再勉强,把人和东西都转移到案桌边的平地,消毒双手后接过持针器,“先声明,我也第一次,缝得不好不许骂我。”
甘砂随意嗯了声。
游征却颇为认真,说:“不许敷衍。”
甘砂盯着那双漆黑的眼,两天的折腾只让它们稍显疲惫,没有失去让人称之为希望的神采。
鬼使神差点下头,“不骂你。”
游征收下这“不甘砂”的承诺,跪在她腿边,瞧准裂口的起点,镊紧皮肤,穿针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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