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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妥。
他摇头道:“有我在,不会。”
得了段飞白的保证,陶靖衣总算放下心来。哪怕他是一朵黑得不能再黑的黑心莲,在人前他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君子一诺,重于九鼎。
她的脚算是保住了。
陶靖衣露出喜滋滋的表情。
段飞白抬头看她一眼,这个姑娘今日有些奇怪。他的目光逐渐幽深,却没有点明。他伸出手,将药酒倒在指尖,按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在按下去的瞬间,他出手如电,飞快的封住了她的哑穴,她那声杀猪一般的惨叫才彻底咽回了口中。
陶靖衣双眼中泪水簌簌而落,滚烫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到了段飞白的背上。
疼,真的太疼了!
温热的泪珠落在段飞白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他的指尖一顿,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近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夕颜,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般怕疼。”
陶靖衣泪雨朦胧中隐约记起,苏夕颜在段飞白面前虽然娇滴滴的,但是从未掉过一滴泪,哪怕是原书里红枫山庄付之一炬,她被他砍了一百六十剑,她也没掉过眼泪。
这个苏夕颜果然是个狠角色。
陶靖衣将眼泪收了收,不敢再放肆大哭了。若是叫段飞白起疑,恐怕不用等成亲之夜,他现在就会一剑削死她。
段飞白的手因为长年握剑的缘故,掌心长着薄薄的一层茧,按摩的时候有些硌脚。陶靖衣的眼泪挂在睫毛上,低垂着眼睑看他的脑袋,陷入一阵恍惚中,似乎到现在,她还分不清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的。
不知过了多久,段飞白松开了她的脚,抬手解开了她的哑穴。陶靖衣立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扭伤脚真的很疼。
段飞白忽然说了一句:“你是蛇吗?”
“你才是蛇!”陶靖衣不高兴的回道。忽然手腕被人抬起,她一怔,垂眸瞧见段飞白正皱着眉头打量着她的手腕。
“这里怎么也擦伤了。”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白瓷瓶子和一面白帕子,将药粉倒在伤处,再用帕子小心裹了。这样温柔的神情和小心翼翼的动作,便是陶靖衣也不由得怔了一怔,险些被这假象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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