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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柔凝对这个方法很满意。

　　“我今天抽空同肖导说一下，明晚我一边拍摄中间穿插着录像拍照。”

　　“好。”

　　下午拍摄的时候，很快又有一个人晕倒了，这一次是一名演员，他正在同翟景明对戏，是文戏，负责拍摄的是廉导。

　　护士急救，郭柔凝也跑去看，她觉得晕倒的演员有点儿眼熟，不对，不是有点儿眼熟，是绝对眼熟，她见过，这个人不是当初廉导给她拉皮条的那四个年轻人之一吗？那个长的斯斯文文，仿佛一幅画儿似的人。

　　这时候护士检查完了，郭柔凝问：“怎么回事？”

　　“他身体底子不好，亏空的厉害，营养不良，这一次天热又紧张，所以才撑不住，问题不算大，挂水补充一下营养，然后充分休息就可以。”护士知道这是大老板所以回答的特别尽心。

　　“哦哦。”营养不良并没有引起郭柔凝的怀疑，演员虽然不如模特要求那么严格，可为了上镜好看，也都是控制食量的，年轻人仗着自己底子好，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也是有的，甚至都有不是演员的女生减肥过度的呢。

　　小白却皱眉，小声对郭柔凝说：“不太对。”

　　郭柔凝挑眉，退出包围圈带着小白回到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问：“怎么回事？哪里不对？”

　　“这个人叫甄宜学，偏远农村出来的，虽然大学是艺校，可也是他们村唯一的大学生了。”小白想到自己调查的结果有些唏嘘：“他在校成绩不错，经常能拿到奖学金，也勤工俭学，学校也有导师很欣赏他，给他介绍人，给他机会。”

　　“后来出了什么事儿？”按照这个流程看，甄宜学不应该走包养这条路子。

　　“他爸走的早，这些年是他妈和他姐姐以及村里邻居把他照看大的，日子眼看好了起来，结果他姐病了，尿毒症，他那个混蛋王八蛋的姐夫卷款跑了，后来他才知道，他姐夫外面早就有了人，这些年还拖着他姐不许离婚，经常让他姐还债。”

　　难得的，郭柔凝的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渣男天天有，这个绝对是烂水果中更烂的那一个。

　　“他姐也是傻，男的威胁两句就听话，生生糟蹋了自己的身体。”

　　郭柔凝摇摇头：“他姐姐有母亲，有弟弟，那种农村的混账男人撒泼比女人厉害多了，他真的能天天去你家骚扰你，他如果在京都，一个寡妇和一个离婚的女人根本对付不了。”

　　小白瞪大眼睛：“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