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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于诗词之上真的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图恩看来一眼簇拥在她周围的人,笑道:“若是姐姐们不嫌弃,我自荐做个评判吧。”
“评判可好,我们这些熟人太过熟稔,用什么典故一眼都能瞧出,干脆让妹妹做这个中人吧。”有人附和,这场诗会就在小亭子里顺利展开。
图恩依旧温温柔柔的笑,带着去病、延年在各处玩乐地方招待。
羊家小娘子却扭上图恩,拿着羽毛团扇半遮着脸,笑:“阿恩,快来啊,你不是说要做评判吗?诗都写好了,正等着你呢?”
唉,这春光明媚的大好天气,你就不能放过我吗?算了,看你拿一团毛茸茸可爱的份上,原谅你。
“这么快,姐姐们真是才思敏捷!”去病撑开伞,遮着图恩从回廊穿过花园走到凉亭了。就是这么矫情,平日图恩横冲直撞的,如今装也要装个淑女模样。
“来,来,你来瞧瞧,评出一个魁首来。”羊小娘子拉她进了凉亭。
图恩随手拿起来看,都是十几岁小姑娘写的诗词,说有多好是不可能的。男人们能咏怀、咏志,女人,尤其是身在福窝,衣食无忧的小娘子,只能写一写春花秋月了。
果然,大多都是写春天花儿多么漂亮、自己的衣裳多么漂亮,拔高一点儿的就说这风景花草犹如自己当品行。
连图恩这个文盲都能看懂的诗词,就知道水平如何了。但是,评诗是个得罪人的事儿,主人家的责任是让每一个与会人都尽兴而归。图恩只能歪楼:“既然是评诗,那可有彩头?”
“是该有个彩头,你说用什么好?”
“有个彩头好,以往评诗只说自己得了头名,回去兄长们还不信呢。今日得个彩头回去,也让他知道知道。”说话的小姑娘与家中兄长关系不错。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喜欢的诗词可不一样。譬如有人喜狂放不羁,有人爱飘逸俊秀,我一个人说了可不算。不如我们大家都拿出彩头来,投给自己最喜爱的,姐姐们说好不好?”歪楼,歪楼,不要让我评诗,咱们来讨论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汉姆雷特。趁着大家不注意,图恩赶紧让人去搬彩头:“我已经有了喜欢的诗,着人去搬彩头了,姐姐们可要快些选出称心的啊。”
图恩这一一说,没定性的小姑娘们开始讨论该选谁了。羊小娘子站在原地运气,图恩招手让跑腿的仆役快些,赶紧把东西拿上来:“姐姐们瞧,这小东西是我自己做的。前些日子读史,最佩服羊太傅德行出众、智计无双。所谓‘最是感人仁德厚,当时堕泪有遗碑。’这盆景松下的界碑,正是为羊太傅所做。今日羊姐姐的诗最合我意,这盆景就送给你了。 ”
“嗯?你还挺有眼光的。”羊小娘子又害羞又自豪,她从未见过盆景,赞颂的又是她家祖先,想起自己非要和人家争高低,再看看人家这样钦佩自家,也怪不好意思的。
有了图恩开头,参与诗会的小娘子们纷纷摘下喜爱的钗环、镯子做彩头,相互赠送,把评诗变成了礼物赠送大会。
阿弥陀佛,不用图恩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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