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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更大啊。
现在自己把好苗子往外一推,到时候追究起来,怎么说得清。就算把自己撇清了,他的手下也没有拿得出运动员。运动员与教练也是相辅相成的。国内网球氛围本就不浓,若是崔恩熙再出点儿茬子,自己这个功勋教练的名头就真保不住了。
这不仅是崔恩熙的个人荣誉,蒲景山也不是大公无私只为国争光之人,他也是网球人啊!
看和时间一点点接近,蒲景山抱着电话不停拨,一边拨,一边骂。
三个小时后,王怜花和图恩降落在桃园机场,之后马不停蹄赶往北海明山公墓。
路上,足够王怜花把事情搞清楚:“蒲景山不是毒,是蠢。没有和文大成勾结,只是想拿捏你。”
“他神经病啊?我长居国外,和他还有什么联系。好不容易开局良好,保持着关系,总有用到的时候。”
“听说是因为你架子高,让他亲自上门恳求才答应受国家征召。训练备战桀骜不驯,伤了他的面子。”
“窦娥冤!”图恩抱屈,“我的精力本来就放在四大赛上,他来请,我看他的面子才接受。他还妄想让我放弃法网和温网,不把我的职业生涯当回事儿。等到训练的时候,也没为我准备专门方案,教练我自带、训练方案我自备,如今出了成绩,他拿大头,还想怎么样。我看过他的训练,对每位队员都是一样的,当真被过往功劳迷了眼,妄图和我摆架子!”
“管那些神经病呢?”王怜花并不看好韩国的体育,这个国家在赛场上一向脏得很。若是主场作战,从裁判到组委会,明目张胆偏向自家运动员。若这还能勉强归结为国家荣誉,那一旦本国运动员输了,留集体闹事,让主办方给个交待。运动员更是涕泪连连,道德绑架,真不愧是以影视产业为拳头产品的国家。
图恩开机之后,顺手把蒲景山的号码拉黑了,然后一直看着手机。
“还妄想有人给你打电话解释呢?”王怜花冷笑:“有蒲景山这个搅屎棍在,又有竞争对手虎视眈眈,谁会再联系你。别忘了,韩国是多么注重上下尊卑关系的国家,你不出席,本身就是驳了他们面子。”
一直到了北海明山公墓,都没有电话打进来,图恩这才放开手机,冷笑一声:“你以前说他们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我还不信,如今真应验了。”
站在“英才早凋”的熊先生墓前,图恩现学现卖起一则趣闻:“你看他的棺材这么大,听说是为了放下48瓶XO,正合他的岁数。他一生嗜酒如命,我总算知道沈浪和李寻欢为什么都那么喜欢喝酒了。”
“笔下人就是心中人,在他心里,会喝酒的男人最有魅力。”
“恐怕要就加上风流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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