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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掰开讲明白里子比面子重要,贾赦又不肯动贾母的奴仆。那话怎么说来着,父母为尊,尊者应避。别说奴才不是事儿,皇室中长辈安排的教养嬷嬷,小主子们都要高看一眼。推广开来,代表尊者的就应该回避尊重,最典型的是御赐、圣旨。难道你能说就那么一卷圣旨,又不是皇帝亲临,我不跪吗?
贾珍冥思苦想,终于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提出丢了御赐之物也是死罪。贾珍已经查出那些没见识的奴才偷府中珍品,把御赐之物也偷换出去了。拿对皇帝的忠义抗衡对母亲的孝顺,贾赦被贾珍画的大饼所迷惑,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终于同意了。
为着说服贾赦,贾珍牵头的清理奴仆行动才拖了大半年。一击必中,效果显著。
以赖管家为代表的豪奴家中抄出的家产,比刑氏、尤氏这等不受宠的主子私房还多。
贾珍、贾赦抄了赖家,贾母岂能善罢甘休,当场叫着忤逆不孝,要去衙门告发。
贾赦当即跪倒请罪,叩头不止,他这原装货知道忤逆二字厉害。
贾珍却高声道:“来人啊,给老太太准备诰命服,备好马车。既要告状,就别告官这么小气,直接去宫里告御状。让圣人评一评,到底是做子女的忤逆,还是当母亲的不慈。我赦大叔几十年蜗居马棚,荣国府让二房窃居,只因老太太一句话。这叫忤逆?当家人掌不了家,名帖印章都在二房手里,推财相让,就为了母亲,这叫忤逆。去,都去!扯开这层遮羞布,看贾家还能丢脸到什么份儿上。”
“至于珍大爷我?从宁荣二公开始算,草字辈已是五服开外了吧?一个隔房的堂叔祖母,居然管到爷头上了?爷还是族长呢!笑话!”
一番话当真不管不顾,把什么面皮都踩在脚下,贾母怒火中烧,憋得满脸通红,一时热血上涌,晕了过去。
荣国府的人惊叫着扑上去关怀,贾珍拉住贾赦,冷哼一声:“太医,快快进来。老太太不高兴了,时不时要晕一晕,幸亏早请了太医预备着。您给看看吧,老太太又晕了。”
这话指着鼻子骂家母倚老卖老,时常弄这些把戏,吓唬儿孙晚辈呢。
贾赦抱住贾珍,他是想要那些银子,可没想气死母亲啊。
贾政已是满脸泪水,坐在地上半扶半抱着贾母,哑声道:“珍儿,你这般不管不顾的,不就是看不上我这二叔吗?我住在荣禧堂,是为了就近照顾母亲。为尊者讳,不敢住正堂,避居侧室,绝无违礼之处。我这老妻代管内务,是大嫂出身寒微,不能掌家理事。大哥每年花销供奉,哪里少了?我每每遇上大哥,哪次不先行礼作揖?我们兄弟兄友弟恭,你从中挑拨,气得母亲晕过去还大放厥词,在我们荣国府搅弄风云,到底图的什么?”
“政二叔这时候倒是不敏于行呐于言,装个端方君子的模样,也是,占便宜有老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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