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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跟池招单独过夜好几次了。
宋怡仰头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胸口的小鹿跳得令人神志恍惚,她抬手压住心脏,不紧不慢地开始深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再呼气。
就在这时,她发现池招正靠在门框旁静静地看着这边。
四目相对,一时间无话可说。池招缓慢走近,顺手从一旁的桌边拽了一把椅子,拖行到她跟前放下。
他坐到椅子上时,宋怡抬起的头随着他的位置降低而往下压。
坐下后,他才气定神闲散漫地问:“你在做什么?”
池招坐得很近,她被逼得并起膝盖,阔别已久觉察到他吓人的威压。
宋怡没有低头。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却并没有作答。
“宋怡,”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深呼吸。
宋怡微微吸气,倏忽之间,她突然踢他。
今天她穿着黑色的过膝裙,脚下踩着高跟鞋,然而,此刻却注意不了那么多——她骤然朝他踢过去,却反而被他抓住。
池招猝不及防将她按倒。
头与后背彻底感受到被褥的柔软,自始至终都望着他双眼的宋怡总算动摇,在这场对视的比赛中认输。
她别过头。
他的笑意如水面泛起的涟漪,无声无息,渐渐散开。池招似笑非笑,温热的吐息令她耳廓滚烫。
他像是要吻她,但却并没有贴上来。只是轻轻低着头,任由视线垂落下去。
“我是正当防卫。”池招嗓音喑哑地开口。
宋怡侧着头,避开他的目光回答:“我也是。”谁让他一直逼问她的。
“我只是问你在做什么。”
“池先生,”宋怡突如其来回过头,她瞪着他,如他所愿,一字一顿地实话实说,“我在因与你独处而感到紧张。”
宋怡不知道他这算幼稚还是变圞态,非得要见她失态才快乐。
得到令人满意的答复,池招勾起唇角,总算起身。他们的鞋弄脏了白色的床单。在离开宋怡时,他偶然瞄到她膝盖上的伤疤。
池招单膝跪在她身旁,神情随意,伸手覆上去时却很郑重:“是我弄的吗?”
“当然不是。”宋怡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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