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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不满意了:“我说,长眼睛了吗?这话得问我啊。”他才是自带闪光灯的老大好嘛。
粗嘎嗓子吞下一口恶气:“哪条道上的朋友?这是有何贵干?”
李慕白整整衣领,出门时心情不好,他随便披了件西装外套,里面是光的:“问的好,我叫李慕白。”
然后就期待的看着他。
哪知李慕白退出江湖好几年,粗嘎嗓子这种后起之秀并没听过,所以没有大惊失色,反而是皱眉道:“朋友大名起的好,事可干的不太漂亮。”
李慕白不高兴了:“哈,敢批评我的人,都进局子了,你算哪根葱?”随即点头:“那就也送你一程吧。”
众兄弟一拥而上,毫无悬念拳打脚踢,瞬间制服司机和粗嘎嗓子。而俞乐原趁着混乱,一间一间屋子查看。
就在第三间屋子,那贴墙放置的椅子上,蓬头垢面的简夭,抬头看他。于是他高高悬吊在九天之上的心,砰然一声,尘埃落地。
“慕白哥,刀。”
有人递刀,俞乐原接过,一步一步走向简夭。四目相触,心如电转,都似过了千山万水,终于跋涉到终点。
此间相距不过三两米,却整整走过六七年。
俞乐原单膝跪到椅边,看了一眼绳结:“别动。”
“嗯。”
简夭顺势一侧,下巴便搁在俞乐原肩上。一股热气喷到他的颈侧,酥酥的,麻麻的。当他注意到时,这股热气便成了股骇人的热流,涌遍全身。
表面却不动声色,利落割断绳子。
手腕处已被麻绳麻脱皮,手臂有衣袖罩着,只留下鲜红的痕印。俞乐原再三克制,仍没忍住心疼,轻轻朝脱皮处吹了几口气。
而简夭松了束缚,嘤咛一声,整个人靠在俞乐原身上。
“好麻。”绑的久了,两臂酸麻,这时稍一挪动,又酸又涨,难过的简直在受刑。
俞乐原忙抱住简夭,扶住她两只手臂:“我给你按按。”
“好。”
俞乐原把简夭重新安放回椅子上,认真替她推宫行血。这些都是他专业学过的,几个来回后,简夭就舒适许多。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我们回家?”
“嗯。”
明明有千言万语,千回百转,说出来的,却只廖廖数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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