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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万分抱歉。

  近来身体糟糕,神经衰弱,很久不复发的障碍也在干扰我。Karl面对我的异样并未出声责怪, 反而帮我收拾残局。

  说起来Karl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初次遇到他时,我便深刻感觉到了。

  那时我收到柏林大学和其他几所高校的聘用函,不知如何选择, 便去柏林大学中央图书馆看看。当我仰视那些在百年岁月中屹立不倒的前辈们的画像,忍不住为自己一鸣惊人的未来畅想时, 我用余光瞥见画像下立着一个人。

  是Karl。

  他伫在书架前, 一侧的肩膀被阳光笼罩。光线映得那身藏蓝色的西服微微发亮, 亦刺得我的视野朦胧。

  喧嚣仿佛在这里平静下来, 我那颗异想天开的心也随之沉淀。

  他专注地看书, 一本刚出版的学术刊物。

  他有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书页翻动时,匀称的手指曲起,骨节清晰有力,手上皮肤白净, 积蓄着沉稳的力量。

  感受到我的注视,他转过脸,安静宛如深潭的墨色眸子撞上我的视线。

  那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被这位安静,甚至过于安静因而显得远淡疏离的男人吸引住了。

  我不禁脱口寒暄以掩饰窥视人的尴尬:“你是这所大学的教授吗?”

  仿佛这个问题有点让人为难,他过了一秒才回答:“现在不是,但也许将来是。”

  就在我奇怪得不知如何接话时,他低声淡淡反问:“您是Cohl Frank ?”

  “我是Karl Hofmann Hsiao。我读过您写的文章《超对称粒子和暗物质模型》,希望往后有机会和你交流。”

  Karl Hofmann Hsiao!

  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是理论物理圈子最知名的“贵公子”。但我没有想到这位贵公子居然第一眼认出我,而且准确唤出我的名字。

  后来的事不是秘密。Karl那天见过我之后和穆勒教授单独相谈,最终被破格聘任为柏林大学天体物理研究所终身教授兼副所长。

  至于我,我未及知晓这个决定时,已然选择留在柏林大学。

  没想到这一留就是六年,也是颇不容易的六年。

  无数个日夜里,我和Karl把呕心沥血研究的理论模型推翻、重塑,甚至是共同署名的文章也不是一经发表就得到国际会议的认可,而是被质疑、再被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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