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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冷厉的说了这么一句,定是责怪我,责怪我的任性,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有任何的办法,我所奢求的,不过是希望同他看一场微雨梨花而已。
“你就算是喜欢他,以你的身份,成黎将军能许你进入白府,若是你在白府,又将成黎将军置之何地!”母后看着我,一字一句的教训我。
我慢慢坐了起来,拉开了袖口,扯下了手腕处的青带,道:“母后,我再也弹不了微雨梨花了,虽然说成陌是我的师傅,是成黎的母亲教了我微雨梨花,但是,我毕竟救了她,她既然不喜欢白楚析,怎么会在乎我去做她的侍女。”
母后看着我手腕处的伤痕,愣了一愣,又道“他在战场受了伤,有关花城的事情,他一概都不记得了,你认为他会记得你”
我皱了皱眉,他是受了多重的伤,我看着母后,定定的说:“母后,即便他记不得我,我也是要陪着他。”
白露为霜,霜花落了满玉阶。
月色在台阶上跪了一整夜,都跪到了倒下,晏旸水君却没有半分的怜惜之心,我拉着月色进入了房间,她一头扎进了被子中,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我走出了房间,看着朦胧的月色,叹了一叹,云与,这是我的化名,成黎将军是晓得我的身份的,自是因为她知晓我的身份,才不得不让我在楚析的府上,我守他看了一场微雨梨花,虽然只有短短月载,但已经是足够。
君悬绛帐,我卧青油。
绛紫的帐子悬在墨兰色的东海上,一弦弯月就微微落在帐子上,那身穿紫红衣的男子拂袖出了帐,缓缓落在梨花下,我伸手掀开了自己搭好的青油帐,爬了出去,他笑了笑,道:“月色在玉阶跪了半夜,腿脚不便,而你这般爬着出来,可是学的月色。”
我抿了唇,道:“我的青油帐有些低,不比君上的绛帐高高悬着,自然只能跪着出来,足以见和月对君上的敬重,再者,君上在这东海成婚,难道不是为了众人的仰视跪拜?”
他笑了笑,道:“本君原是要月色在海月宫歇着的,是你自己向本君求了帐子,让月色在这里养腿,这倒是嫌本君给的帐子低了。”
我哼了哼,道:“高处忒寒,我与月色消受不起。”他折了折梨花,随意的摘落一片白梨花,道:“你不是月色,你怎知消受不起?”我愣了一愣,他这句话说的太过歧义,月色不愿嫁他,他还如此的强迫,若是让他将她压迫入了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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