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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旁的木架,木架就在行军图前,那里立着的便是她在战场上从不离身的剑,那剑鞘上的纹理繁复,一看便是一柄好剑,爱剑成痴的大哥便曾说过,上好的剑是无价之宝,即便放着不用,也是一件无价的漂亮摆设。
美歌女以金玉钗,环佩为装饰,而美将军便是以佩剑为装饰,装饰的都是身上的摆设,一个是悦的容,一个是摄人心。
作为摆设,自然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想到这里我笑了笑,我笑的莫名,她微愣看着我,疑惑的问了声:“你笑什么”我自然的回了声:“步将军放剑的位置很是显眼,一剑定江山,便是如此了。”她并未言语,我道:“步将军让我以弹琴的技艺接近女和月母之国的女将,可是我并没有琴,该怎么办才好?”
她只是道:“让你去刺杀她,怎么不会给你武器呢!”
西周的边境有一座城池,那是属于蒍国的地盘,名曰花城,而女和月母之国的一行军队便驻扎在那里,我看着一个身穿粗布衣的女子走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将士瞧着她,拉着了她,道:“这城门不得出入,你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吧!”
那女子吸了吸鼻子,挤出了两行泪,在宫中受了委屈的小宫女便是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哑着嗓子,请求道:“军爷行行好,小女子是蒍国人,花城中住着小女子的太奶奶,太奶奶得了重病,小女子本来是上山寻药的,没有想到药没有寻来,还……”
那守卫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那小女子跪在了地上,给那军爷磕了头,道:“军爷,太奶奶的身体不好,我出门也有三日了,不晓得太奶奶如何了……”说到这里,她只是低头哭着。
守卫只是看着她,我抿了抿唇,低头摇了摇头,也不知这个小女子能不能入城,这般想着,只听一个男子淡淡的问道:“你是蒍国人”我抬起了头,眼瞧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走出了城门,他走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只是看着她,那小女子仰着头,点了点头,道:“是的。”
他又问:“你家住哪里?”那女子回道:“我家就住在花城石子巷最里面的一土屋里。”
白衣男子看着她,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花城石子巷中的那个老人在三日前便已经去了。”女子手扶着地,坐在了地上,低着头,很是无力的说道:“太奶奶已经去了……我那天走的时候,她便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去采药了,但是……我还是去了。”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沉声说:“我不应该走的……都没能陪着太奶奶……”
他从袖中取出了帕子,道:“擦擦泪,风都将脸吹干了。”那女子看着他手中的帕子,道:“我的脸太脏了……你的帕子。”他淡然一笑,道:“无碍。”女子伸出了手,看着他的脸,接过了他手中的帕子,小声说了声:“谢过公子。”
我坐在了墙边,将背后的包裹取下,放在了地上,拉着包裹着的布,我抚了抚琴弦,已然有三年,我都未曾碰过这琴弦,这柄琴是龙骨琴,我还记得她是在宫中的,我走时,并未带她,也不知这柄琴怎么在了步将军的手中。
手指拨了拨指下的琴弦,我闭起了眼眸,缓缓弹起那杏花曲。
那漫天的杏花下,一身蓝衣的连容公主坐在桌前,手中抚着摘下的杏花枝,连禾殿下举着酒壶,壶口对着嘴,酒从壶中流出,他饮了口杏花酒,道了声:“这杏花酒缺了点味道!”我坐在对面,轻轻抚了抚琴弦,那杏花飘然落在了桌上的玉盘中,连容公主浅浅笑着,手扶着杏花瓣,道:“酒可是不够烈,这酒是去年埋在杏花树下的,应该多放几年的。”
连禾伸手拿起了盘中的杏花,放入了酒壶中,倒出了两盏酒,道:“来,陪我喝一杯。”连禾举着酒盏,酒盏举高在我眼前,我摇了摇头,道:“我的酒量不好。”连禾晃了晃酒盏,道:“不喝就算了。”他一口饮尽,连容公主从盘中拿了两块杏花酥,道:“娄和乐师,尝尝我做的杏花酥可还好。”我看着递在我面前的糕点,推了酒,已然是不太合适,这若是再推了杏花酥,在宫中便难为了,毕竟,这日,是连容公主亲自邀我赏月的。
我接过了连容公主手中的糕点,道了一声:“多谢公主。”连容公主笑了笑,道:“杏花酥有些甜,也有些杏花瓣的涩,娄和乐师尝尝可还好”我咬了口杏花酥,连禾殿下边喝着酒,便瞧着我,说道:“你们两人花前月下,我一人饮酒醉,坐在这里也是不合适的。”
我看着那连禾殿下站了起来,依着身后的杏花树,又倒入了一口酒,喝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随手扔下了酒壶,酒壶落在杏花上,却无半点酒流出。
我吃着糕点,岔了气,连着咳了咳,连容公主看着我,轻声问:“娄和乐师,杏花酥是有些噎人,你觉得如何?”连禾来到了我身边,蹲在了我的身侧,端起了桌上最后的一盏酒,原本是他给连容公主倒的那杯酒,捏住了我的下巴,将酒盏移到我的嘴边,道:“喝下去。”
酒入了口,我又咳了咳,他还觉得这酒并不烈,我却觉得我嗓中烧的慌,我看着他,道:“连禾殿下,我真是不会喝酒的。”他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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