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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当时不知他问的是谁,反问道:“谁?”
少帅忽然又不说话了。
没走几步,他似乎又自言自语问:“莫非病了?”
流景又反问:“谁?谁病了?”
少帅冷冰冰看他一眼,又什么话都没说,自己走了。
那一路上,就没消停。约摸巡城走了半个时辰,少帅忽一转身,说:“去城北。”
城北不是巡过两三遍了么?流景当时虽不解,但军令如山,少帅说去哪儿,他难道还反对不成?于是那日又寻了遍城北,且一直在定南王府的四周打转。
少帅这花痴病到了第二日才稍稍好点儿,只因他又带着人在城北走了半圈,忽然见到前面一人的身影,郡主正与白大人勾肩搭背地走在路上,一路谈笑风生,好似有什么开心事一般。他这才一闪身进了一处巷子,不过脸色说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咬牙切齿半天,突然拔出腰间佩剑,将路边一棵刚种下不久的小树苗齐腰斩断。也不知心里恨的那个人是郡主,还是白大人。
陪着他巡城的兵卒,包括流景在内无不看着那棵树,冷汗直冒。看来少帅今日心情不好,且异常不好,还是少说话,多巡城为妙。
此事过了一段日子,巡防营有兵卒来报,说有人在西街一处烟花巷中打架斗殴。少帅带了人前去平息争斗,谁知去到时,人都已经散了。不过又远远见到了郡主身影。
那次与郡主有婚约的那人也在,二人之间气氛似乎有些不愉快,像是刚争吵了一番。郡主看上去很生气,那人却一把抓住郡主衣袖不放,郡主一脸厌恶地甩手走了。
那人在街上忿忿地站了一会儿,又没事人一样拐进一条巷子里。少帅三两下解下身上的佩剑和甲胄丢给他,跟着那人身后便进了巷子,命他们在外间守好,谁都不许放进去。没一会儿里面竟传来那人的惨叫声,还不停问:“谁?谁敢如此大胆!这可是天子脚下!哎哟!哎哟!饶命……”
然后就没了声音。
没一会儿少帅冷着脸出来,拍拍手。
流景一头冷汗问:“少帅,你……不会将人打死了吧?”
他冷冷一眼,不屑道:“他不配。”
至于不配什么,流景自己想了好几个答案。不配娶郡主,不配被他打死,不配让他偿命,还是不配让郡主为这起命案劳心费神?恐怕只有少帅自己心里才有正确的答案。
这件事之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日,他们巡城路上,见到了白大人,那时他尚无官职在身,还是白公子。他站在路边搓手,像是在等什么人。流景担心少帅像前几日那样冲动打人,赶紧忠心耿耿地挡到他身前,劝说:“少帅,这可是白公子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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