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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怕过谁?”
“嗯?”这话刚说完,唐晟便发出这声动静。江月篱抬头看他,他竟真冷冰冰看着她。
她不由得发脾气道:“唐晟,你帮他还是帮我?”
她可没答应嫁给他呢!
唐晟极无奈地唤她:“阿篱。”
算了,还是先出去。临走,江月篱又看了一眼那些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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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王设宴款待几名晚辈后生,桌上岂能无酒?岂能不由他说了算?自打江正卸甲,搬来庆城县,府中从未如此热闹,今晚怎么也要不醉不归。可偏偏江月篱要陪母妃和弟弟,不能盯着父王灌谁的酒,临进内府时才很是叮嘱了唐晟几句。不许喝醉!不许喝醉!绝对不许喝醉!
又将父王拖到一边,把发现的事说了,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稍稍惦记一下正事。可与母妃一起用完饭,出来一看,唐晟还是没能幸免。
江正居然还笑话他酒量不行。好在王府的酒本就烈,这次醉得一塌糊涂,十分彻底,倒也没出什么意外,只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眼看着他今晚也回不去了,江月篱唯有吩咐人去煮醒酒汤,又让人将唐晟扶去了客房休息。
亲自看着下人将烂醉如泥的他放到床上,江月篱又吩咐人去打水,正欲回房,脑子里却闪过那日府中侍俾们的对话,居然有点儿不放心。整整衣襟,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会儿唐晟睡得很熟,双目微阖,薄唇轻抿,许是有些难受,一双剑眉微微蹙起。江月篱看着这张精雕玉琢般的俊脸,心念一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眼,描摹着他精致的轮廓,嘴角边扬起一抹笑意。目光却不自觉地凝在他温润的唇瓣上,蠢蠢欲动。
心跳得跟小鹿乱撞一般,下意识看了一眼房门,见无人进来,俯身在他唇上一啄。立马又坐直了身子。想起那柔软温润的触感,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唇,这里尚有他的余温。她心中莫名觉得刺激得很,像是偷了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一阵,外间终于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暖烟端了一盆温水进来。放下后,拧干里面的锦帕。
江月篱伸手要来,说:“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你去看看他们那边还有什么吩咐没有,醒酒汤若是好了就送过来。外面不必留人。”
从头至尾神色自若。
暖烟应了声是,赶紧退了出去,又按她的意思,吩咐下人退下。
江月篱拿着锦帕给唐晟擦脸,一边擦,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真是不让人省心。不是让你别饮的吗?怎的一点儿都不听话。”
说着,连自己都笑了。
擦完额头和脸颊,又拧了一把水,她这才仔仔细细地擦着他的下巴。目光不自觉又停在他唇上。
正欲像方才那样偷偷亲他一口,忽的被人一下子捉住了手。那双原本闭得尚好的眼,缓缓睁开,目光清凉如水。
江月篱顿时吓了一跳,须臾才想起他已经醉了,只怕是与上两次一样,看着清醒,实则什么都不会记得。因此胆大了几分,冲他挑挑右眉说:“看什么看?我是不是很好看?所以你才会这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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