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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得太明显了。
“哦?莫非是本王孤陋寡闻了?”江胤一副才知道的样子,可任谁都看得出,他是假装的,只听他又道:“那正月十五那晚莫非是本王看错了?与本王走了半条长街的人不是谨之你么?”
闻言,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唐晟,江月篱更像是以目光问他:“怎么回事?”
她是正月初十那天提前离京的,一来是与皇伯父赌气,不愿参加正月十五那日的家宴,二来则是先到庆城县来打点王府的事宜。父王母妃和弟弟则留在了京中,直到正月过完才动的身。莫非……
她隐隐觉得此事应与她有关。
唐晟神色自若,漠漠然看了江胤一眼,答道:“是末将。”
江胤一笑,问:“那那日你回去可曾领罚?”
唐晟垂下眼眸,细长卷翘的睫毛为之一颤,沉声说:“有。二十军棍。”
“啧啧啧。”真是坦诚到江胤都不知如何勉强他了,遂好似闲聊一般,对堂妹说:“阿篱,你是没看见谨之当时一个人孤零零拿着一瓶酒,在路边席地而坐,一口一口饮酒的样子,真叫人心疼。你王嫂都看不过去了,让本王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却一个字都不肯说,起身便往街头走。走着走着,前面跑出一只野猫来,他二话不说,过去将那只可怜的小东西赶跑了。本王问他是不是与猫有仇,还是父皇下了京城禁止养猫的旨意?他说,不是,她害怕。本王就好奇了,问她是谁?你猜他说什么了?”
江月篱知道以他的性子,定是无聊才这样问的,可不想听,想来唐晟也不愿这么多人知道,遂道:“够了。”
可偏偏江胤就是这么无聊,她越不想听,他越要说,谁让她今儿不给他面子?继而续道:“他说,本以为可以赶一辈子猫的。”
“噗--”席间所有人都被这话逗笑了,谁能想到这么幼稚的话是唐晟说的?
可他饮醉酒时更幼稚的话,江月篱都听过,除了唐晟本人,也只有她此时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当时她婚约尚在,他说那话是何等的难受?原本以为可以替她赶一辈子的猫,可她却已走了,甚至都没有留下一句告别的话,更不知何时再见。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她怕猫?所以这几年……
难怪她总觉得京城的猫越来越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他见到的。莫非他时常偷偷帮她赶猫?她眼里有点儿湿,心中暗道:真傻!
“唐将军,这怕猫的人是谁呀?”此间所有人都没有再出声,偏偏那女子很好奇,很甜地问了一句。
明知是个冷脸,她还往上撞,白羽见她与唐晟搭话,自是不高兴的,狠狠看了唐晟一眼,却分毫没有责怪女子的意思,就好似这事是他先招惹的一般。
江月篱则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中,转头与江胤和白景迟各对上一眼,方道:“姑娘,戴着面纱用饭不太方便吧?要不……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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