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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淡淡出声,他说:“无事。”
可江月篱不信,却也不想提起方才不愉快的事,遂笑着岔开话题问:“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今儿如何有空来蹴鞠?”
唐晟只回答了一个字:“闲。”
江月篱猜想是他休沐,遂笑着说:“想来你平时也不怎么蹴鞠。连抢球都如此生涩。啧啧,谨之,你若想玩蹴鞠可要找我哦。我平素在府里训练府兵时,时常与他们练习,你看我多灵活。”
方才她还挑着空档进过几球,可他却毫无建树可言。
唐晟冷冷淡淡看她一眼,说:“没兴趣。”
江月篱见他好似果真没兴趣的样子,不甘道:“莫非你怕我好似今日这般?届时你与我一方,我必定好好教你,又怎会缠着你不放?”
许是想起方才,唐晟俊脸更沉,回头直视前方道:“不学。”
见他斩钉截铁回答得颇为笃定,江月篱噗一声笑,故意问:“谨之,你莫非醋了不成?我平日蹴鞠可不是方才那样的,方才那样只对你而已。”
身形微顿,唐晟眼尾一扫,淡声道:“并没有。”
江月篱皮了上来,哪能就这样轻而易举收手,趁他不备,忽的跳到他身前,仰起头问:“真没有?快说有,否则我会伤心哦。”
唐晟许是没想到她又这般厚颜无耻,没来得及收住脚步,差点儿与她撞个正着,低头冷冷看着她,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说:“没有。”
可听着更像狡辩。
江月篱闻着他身上混着皂角香、独特、清新的男子气,想起方才,又愣住了。半宿回过神,问:“谨之,你就真那么不喜欢我么?从未有那么一丝丝心动?”
这是她唯一一次正正经经相问。
此时,唐晟已微微向后退了半步,与她拉开少许距离,也不知在想什么,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似的,沉默许久,方暗哑又压抑地回答:“从未。”
江月篱很失望,心猛地抽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疼。就连呼吸都好似生病了似的,扯得人心口好痛,好痛。不过,她还是笑了,疼却笑着说:“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行了。别指望我不会再缠着你。我脸皮可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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