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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唐晟估计没这么快醒,江月篱也睡得挺安心,这一觉真不知睡了多久。快醒来时朦朦胧胧听见“咚”一声,她睁开眼,欲揉眼睛才想起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事情。
遂勉强转过头去一看,唐晟将将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狼狈,难得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脸上更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不过尚算较为淡定的了。
江月篱漫不经心打招呼:“谨之兄,睡得可好?”
唐晟伸手欲解自己腰带上的绳结,似乎又觉得不妥,赶紧坐到床边,替江月篱松绑。一边摆弄自己之前打得很紧的那些死结,一边问:“我做的?”
不然还会有谁?不过睡了一觉,气似乎消了些,江月篱也清醒了一些,并不十分想与他计较了,遂嬉笑道:“非也。只是中午你饮醉酒,我带你来此处休息。谁知竟进了贼,是那贼人干的。还好有你在呢!你把贼人打跑后,估计累了,躺下便睡着了,忘了给我松绑。”
随便胡诌几句,反正他也不会信。
结本就打得死,加上江月篱一番折腾,唐晟低着头,捯饬了半宿也没解开任何一处,使气似的松开手,暗哑道:“抱歉。”
江月篱笑了笑,不在乎道:“不必抱歉。你说过一次了。真的。你去找把剪子便解决了。又不是故意的。”
唐晟起身,唯有先解开自己身上的那个活结,背对着她问:“我……为何绑你?”
江月篱不想说实话,因为一旦说出口,就连她再见到他也会不自觉地尴尬,遂开玩笑说:“我不规矩呗!垂涎美色,还能为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德行。你不把我绑起来,搞不好……”
过去不都是她死缠着他吗?这样解释最合理不过了。足以证明他唐谨之即使饮醉酒也是分寸得当、相当自持的。
唐晟不出声,收拾好自己,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又顺手将门带上了。
江月篱看着他丝毫看不出异样的神情松了口气,暗暗抱歉说:“谨之,我不能跟你走的。我很自私。”
因为不能走,又要天天见,所以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约摸两盏茶功夫,唐晟不知从哪儿找了把剪子回来,手里还捏着一个青花小瓷瓶。他将小瓷瓶放在床边上,拿着剪子几下剪开江月篱身上的那些布绳,丢到一边。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江月篱被绑了这么久,正想起身舒展下筋骨,还没挪到床边,手便又被他一把拖了过去。
江月篱下意识抽了下手,可他攥得老紧,低着头说:“别动。”
正欲问他又想做什么,便见他拿起那个小瓷瓶,用嘴咬下瓶口处的木塞,随口吐到一边。从瓷瓶里倒出少许褐色的胶状药液,十分粘稠,一点一点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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