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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如赶紧找人去查查这客栈东家到底什么底细。晚饭前我若未回县衙,你再告诉父王。他自有法子救我。”

  她就不信唐家仗着有贵妃撑腰真这么胆大妄为。再说她家那位王爷也不是吃素的,天天几大碗肉伺候着呢!比老虎还能吃。

  说完,正好见二人走近,江月篱瞬间变脸,笑着说:“谨之兄不介意我吩咐自家侍卫统领先回县衙去交差吧?”

  唐晟冷漠地看看白羽,再看着她,说:“无妨。”

  仿佛他本就不是冲他来的。

  江月篱遂使眼色,白羽愣愣的,杵着没动。她笑容一收,道:“牵马!”

  白羽这才明白,退到一边去牵马。

  江月篱来时骑了马,就栓在路边转角的一棵老槐树上。这棵老槐树与院子里那棵距离颇近,伸出的枝干正好与里面交叠,她之前正正是从这里翻进人家院子去的。也难怪白衣男子未曾留意到她何时进的门。

  白羽尚未走到那匹棕马身边,马儿便闹腾起来,欲自己挣脱束缚,仿佛有点儿迫不及待。

  这匹马是江月篱十五岁及笄那年父王所赠,定南王江正千挑万选,一日千里的良驹,母的。哪儿都好,也颇有灵性,平时也很正经听话,就是有个坏毛病,每回见了唐晟,比见江月篱还开心。只要一松手,它便往他身边蹭,那个谄媚的样子,就连江月篱都觉得它很可耻。人生好看了,还真是祸国殃马!

  不过她这会儿没拿到人很不开心,听见它对人叫得这般欢腾更不开心,往往她不开心的时候就想找个人寻开心,遂转头对唐晟说:“谨之兄,你说我这小棕子与你又不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弟,为何每回见了你便这般模样?亲得跟一家人似的。”

  流景强忍着没笑出声,但嘴角却是抽搐的。

  这回,唐晟一眼都没分给他,只冷冷淡淡地看着说话的人。

  正巧,白羽将小棕子的缰绳解开,没等他动作,它便欢脱地摆脱束缚,朝三人奔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跳,活像匹得了花痴病的疯马。江月篱恨不得一脚踹它肚子上去。

  待它近了,唐晟突然一把抓住缰绳飞身上马,动作那叫一个潇洒,若此时身边有一众女子,必定会为此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江月篱尚未来得及喝彩,他经过身边一把拎住她的后领,将她提上马背,置于身前,马缰一抖,已然冲出数十步远。

  待白羽反应过来,已来不及,那可是匹正值壮年,日行千里、良驹中的良驹,就凭他两条腿,哪追得上这四条腿的畜生?唯有将气发在同样刚醒过神的流景身上,冲他吼道:“唐晟这是要做甚?”

  流景一脸无辜,摊摊手道:“这我哪里知道?或许……生气了吧。”

  不然还能怎么解释?方才郡主可是无端端骂了他家少帅两次,一次狗,一次马,那可都是畜生。虽然含沙射影,白羽听不明白,他却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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