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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篱尚未来得及得意,几乎同时,宅子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大声道:“你……你何故污蔑我儿?”
原来是这白衣男子的父亲听到消息,丢下店里的生意赶了回来。他忿忿道:“你们要锁人,证据何在?”
眼看着这白衣男子就快交代了,被他父亲一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观其神色,害怕多过心安,怕是压根儿不敢说了。
江月篱扶额,心道: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啊!一番功夫怕是要白费。白羽这家伙怎也没留人在门外守着?早知一开始就应该直接将人锁回县衙慢慢审。
不是侦办此案五日,早已确定了凶手,却苦无确凿证据,她会出此下策?这家人实在太狡猾了。
偏偏这还不算,白衣男子的父亲更振振有词道:“我儿有证人。那晚他一直留在客栈打理生意,从未离开。”
证人?江月篱苦苦找了几日都没发现一个证人,她倒是想有。只怕是他客栈的那帮伙计吧?这些人必须赖以生存,自然不希望东家有事。看来此人有备而来,颇为难缠。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那白衣男子的父亲赶紧冲家门外大喊:“大人,唐大人,烦请入内替在下解释。”
说着看了江月篱一眼,眼中颇有几分得意之色。
呵!什么意思?挑衅?难怪父子二人连争辩的语气都这般底气十足,有恃无恐,当着她的面居然不自称草民。原来是有后台?江月篱微微侧头向宅子大门看去。白羽方才有句话说得真好,如今朝廷严查贪腐,她倒想看看是谁胆敢这时候收受贿赂,也好一并处理这未肃清的贪腐余孽。
院外响起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二十几名壮年男子前后脚走了进来。
最前面这位上身乃是一件镶银皮戎装,外套轻薄的斜肩白色氅衣,露出一半穿了甲胄的肩膀,款式简洁,用料却不便宜,半束的乌黑发丝在头顶以银冠束缚成髻,余下一半则任其倾泻而下,附着在胸前与后背的氅衣之上。银冠两侧顺着精致的脸颊垂下一条尾指粗、与衣衫同色的头绳,式样简单,并不浮夸,却衬得他脸颊如雕如琢,线条刚劲有力。
他眉目美极,只要见过他眸光的人便移不开眼睛。那是一双勾人魂魄、风情万种、天生魅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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