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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对着萧梓墨恭敬道:“殿下,这堡子没有人家,我们不若赶回伏羌再歇息。”说完那男人谨慎打量着白毓,似是很防备自己的意外出现。

  那男子说完,萧梓墨点了点头,两人往堡子门口走去。

  白毓看到萧梓墨要走,压下心里的绝望,朝萧梓墨喊道:“萧梓墨。”

  萧梓墨听到有人喊叫,回头,望着白毓,淡淡道:“你认识我?”

  白毓跑过去,被萧梓墨身边的侍卫拿刀挡在身前,萧梓墨推去侍卫,白毓拉着他衣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是毓儿。”

  萧梓墨听到女人说自己是毓儿,心底突然咯噔一下,这感觉从未有过,他感觉有点烦躁,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眼白毓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冷冷道:“姑娘,请自重,承智不认识姑娘。”说完抽回自己的衣袖。

  侍卫听到两人谈了这许多话,早吓得魂飞魄散,陛下曾严令侍卫,切勿让不明来历之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惹大皇子不快,如今这个女人眼泪汪汪的纠缠主人,着实棘手。

  说完萧梓墨转身,决绝而去,只是临出门,萧梓墨无意瞥了眼那个奇怪的女人,不觉皱眉,她为何望着自己哭的那般伤心?

  萧梓墨和侍卫下山,问身后的侍卫道:“你可任何她?”侍卫摇了摇头。

  萧梓墨望着身后的鸡窝堡,感觉无比的茫然,自己失了记忆,从前的往事一概不记得,宫里有关于自己之前的记录,从小生在鸡窝堡,娘亲难产而亡,是由婆婆抚养长大,后来大夏人侵扰伏羌,鸡窝堡无一人生还,自己一心为报家仇,自荐进了镇北军,后来歹人作乱,诬陷自己,被太子明察秋毫,还了自己清白,又将歹人绳之以法,这一路安平跟着自己,但凡和自己的认识的人,安平都有知道。

  只是为何这个女人,她却哭的那么绝望。

  可往事如迷雾,自己一点也想不起分毫来,每每想想都头痛欲裂。

  白毓落寞回到车驾,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萧梓墨了。

  晚上宿在驿站,众人安顿下来,看天色已晚,可白毓没有丝毫睡意,往常在鸡窝堡的时候,大晚上睡不着便满堡子乱逛,这毛病一点也改不了,在大夏王廷,也是满宫廷乱逛,直到又困又乏才会些许睡会。

  今日白间经了那件事,白毓哪有睡意,吩咐小丫头先睡,自己则轻手轻脚下楼,在楼下坐了半宿,清明时分,空气中已有丝丝暖意,客栈里到处荡着春的气息。

  白毓坐到身上有了凉意,这才轻轻上楼,往自己房间走去,因着自己这毛病,往常白毓若要进门都是脱了鞋不带声,就怕吵了别人休息。

  摸黑进了屋子,走到床边,刚要脱了衣物,准备入睡,忽然一道带着杀气的声音道:“你是谁?”

  白毓被忽然出声吓了一大跳,可继而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眼眶一热,泪水汩汩滴落,捂了声轻泣,没有作答。

  突然房间里灯火亮了起来。

  萧梓墨冷漠站在床边,看到是白日在鸡窝堡碰到的女人,一愣,厉声道:“梓墨说了不识姑娘,姑娘为何大半夜往男人的屋里钻?”

  白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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