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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学生礼义廉耻之道德,先生当初便将梓墨当做蛰伏野兽教化,一心弱肉强食,今日之梓墨也不会这般痛心疾首。”
“梓墨不懂,母亲和先生所谋之大业到底真相如何?梓墨被至亲之人欺瞒拐骗,梓墨心中刀绞欲裂……”
萧梓墨说完,眸中清水盈盈,只是未曾溢出,连日来心中积郁一扫而空,胸中似有半分舒展。
吴先生至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只捏着茶杯的水微微颤抖,洒了大半。
“你心中所怨,先生无话可说,先生只一个心愿,人生苦涩,望你独自珍重。”吴先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最后仰头一口喝下那半杯凉茶,品着喉间浓浓一簇苦涩道。
两人相对无言,坐着喝了半日的茶水。
待萧梓墨回到书房,孟飞等着有事回禀。
“小主人,雁南飞接了命令,亲自去查了。”
“查清楚,让他直接来回禀便是。”
“是,哦!对了,上次你让我查钟将军夫人之事,有日有了消息。”
“快快道来。”
孟飞凑近萧梓墨,道:“听闻那钟夫人乃是钟将军在老家娶得糟糠之妻,当年钟将军不喜夫人,遂将夫人留在老家,多年不曾踏足。”
“后来,有一年,钟将军不知出于何故,风风光光将钟夫人接了出去,说是将军想念夫人,不到一年,钟夫人死于难产,留下独女钟小姐。”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既然当年不喜夫人,且人尽皆知,为何自从生了钟小姐,钟将军倒是挂念夫人情深,多年不曾另娶,且据说钟将军屋中连个侍妾都没有,这么多年都是孑然一身。”
“当年夫人屋里的丫鬟小厮,可能找到?”
孟飞摇了摇头“说来也怪,自从夫人去世,钟府奴才丫鬟全都没了踪迹。”
萧梓墨皱眉:“这事暂且不急,让他们把屁股擦干净,切不可露了行迹。”
“对了,你待会再去吴先生院中一趟,将那药方要过来。”
孟飞不解:“你不是刚刚才从吴先生那里回来吗,怎么!你忘了要?”
萧梓墨烦躁:“我和他说了点别的事,忘了,你再去一趟。”
孟飞出去吴先生那里,片刻工夫,便回了书房。
孟飞将药方递给萧梓墨道:“那吴先生也是奇了怪了,听说我要那方子,一脸的不相信,好像我要拿那方子害人一样,临走还嘱咐我,说那方子是虎狼之药,切不可被外人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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