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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甜甜一笑,伸手拍了拍白毓肩膀:“傻妞就是乖!”
白毓眼角瞥见阿驰说完话,正在廊下等自己,遂冲青娘笑笑,退后两步,转身便走。
两人出了赛华佗的院子,阿驰看白毓神思不属,且时辰尚早,便又送白毓回了和平坊的宅子,让她歇会,待到下午,自己再来接她。
白毓也未反对,悻悻回屋,可怎么也睡不着。
鸡窝堡,鸡窝堡,让人又爱又恨的鸡窝堡。
据赛华佗说,自己这毒少说也有十几载,可是有次自己也挺韩婆婆说过,小时候的自己长得白嫩机灵,这般推算是不是在自己三四岁便被人下了毒。
三四岁下毒,十五年前。
白毓闭着眼,一张张面孔在自己脑海来回闪现,她却无力分辨真伪。
能开药的必然是个大夫,堡子里能开药的只有吴先生,可自己明明知道,吴先生和萧梓墨是一派,且他们谋的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会故意加害自己一个三岁小儿?
且据自己观察,吴先生清高,往日压根不会和朱氏之流来往,不是吴先生那么又会是谁?
那时候生父薛贵还未亡故,继母朱氏已进了薛家,会不会是朱氏下毒?那生父薛贵知不知情?
不对,那毒连赛华佗都能犯难,岂是朱氏一介悍妇所能寻访到的药,人烟罕至的鸡窝堡,都是普普通通的庶民,何人有这般能耐?
难道是郎三,可自己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下毒?难道他是为了朱氏,两人一合计郎三弄来了□□,才给自己下的毒?
这么一想,朱氏和郎三的嫌疑确实是最大。
这般没头没脑的想着想着,白毓便沉沉睡了过去,沉睡中很不安稳,总是梦到一双黑手,在自己眼前飘啊飘,可自己就是看不清那双手是谁的。
一觉醒来,看看天色,白毓连忙和林娘子打了招呼,出门去红袖坊上值。
刚出门,便见阿驰斜靠在马车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脸色微漾。
白毓看阿驰面带喜色,微微一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阿驰收了贴身收了东西,抬头嘴角微翘道:“能活着,就没什么不高兴的。”
白毓上了马车,嘴里念叨着阿驰那句“能活着就没什么不高兴的。”瞬间,心情舒爽了不少,是呀虽然被人下了毒,但至少活着,如今又没了束缚,脱离了被人买来卖去的命运,又有银子可挣,难道还不该高兴吗?
今晚的白毓状态不佳,在台子上险些忘了词,唱着唱着双眼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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