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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似是有话要说。
白毓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两人干坐着又有些尴尬,遂道:“还有事没有?”
萧梓墨点了点头,盯着白毓好一会儿,刚张口说出半句:“你和婆婆若是……”结果便见孟飞进了耳房。
萧梓墨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白毓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便出了耳房和韩婆婆一起准备东西去了。
白毓和韩婆婆给那个男人准备好进学的被褥,以及吃穿用物,由孟飞送他去了秦州。
韩婆婆站在堡子门口,含泪送别孙儿,白毓站在韩婆婆身后,远远望着那个男人越来越远,原来越小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家,和人还没走远便念叨的韩婆婆相比,白毓觉得韩家的空气仿佛都澄净了不少,没有那个男人在跟前碍眼,心里无比惬意,往后勤快些,自己和韩婆婆吃穿是不愁的。
自从那个男人正月十六上了路,韩婆婆日日在家里念叨,念叨陈年往事,念叨自己的孙子。
往日韩婆婆一个人念叨,白毓只当听天书,边附和边点头,今日不知怎么随口问了一句:“婆婆,黑子的爹你知道是谁吗?”
婆婆听白毓问完,愣了愣,思考良久,喃喃道:“我也不知他姓甚名谁,一个登徒子而已,不提也罢?”
“那黑子的大名叫甚?”
“梓墨,黑子她娘给起的,所以我才给他起了黑子这个小名,名糙好养活,这不没病没灾都长到这么大了。”
“婆婆,黑子他娘识字吗?”
“识得,我那闺女心灵手巧,那时堡子里有个先生,她常往那跑,后来我看她自己也写些东西,应该是识得的。”
白毓想到堡子里的吴先生,莫名心里一阵焦虑不安,甩甩头,自己一个傻子,能和他们扯上啥关系,还是安心过日子吧。
春风一吹,地里便忙活了起来,家里没个男人帮衬,地里的活全都是白毓和韩婆婆两个人的,眼见着搭了那么多功夫在地里,庄稼一点起色也没有,白毓和韩婆婆都犯了愁。
去年秋涝,庄稼歉收,又遇上冬旱,今春二月二各处堡子联合起来祭天求雨,到三月底仍是不见半点雨星子,眼看地里的庄稼即将颗粒无收,一时阴云笼罩这片大地,有人开始占卜问卦巫神,传言巫神接到神界指示。
大旱之年必有鬼怪作乱,那鬼怪附在人身,祸害苍生,天神震怒人间私留祸害,遂降罪以干旱惩罚边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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