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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这边走来。
白毓跑上前,一把扶了韩婆婆胳膊,怪怨道:“您到处乱跑,害我好找。”
韩婆婆唉声叹气拍了拍白毓的手背,两人便回了家。
一到家,韩婆婆拽了她手腕带到堂屋,刚进屋,一屁股坐在炕上,双手拍了拍大腿,带着哭腔控诉道:“我就说那朱氏能安好心,给你找个好人家,我打听清楚,她这次给你找的的是对面堡子一个屠夫,方圆十里的杀猪匠,不杀猪的日子整日喝酒喝的醉汹汹,回了家就吊打媳妇,这不媳妇去年受不了虐待,上吊死了,这两年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你要是去了,岂不是走了他媳妇的老路。”
白毓听罢,强颜欢笑,对着韩婆婆违心说着连自己都恶心的话道:“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凡那女人受磋磨,也是惹了男人不快,这个你放心,我一向脾性好,必不惹他生气。”
“孩子,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要多,世事无常,人心难测,那样的人家,少不得不是良配,孩子你可再想想。”
白毓紧了紧韩婆婆的手,一边坚决,一边好意哄劝她道:“婆婆,我意已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万物皆有定数,我苦了这十几年,说不定,往后老天可怜我,让我过好了呢?”
韩婆婆显然不赞同白毓的谬论,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一口一个“造孽”,白毓被韩婆婆说的烦躁不安,伺候韩婆婆吃完午饭,让她歇会。
她便牵了毛驴去了菜地,地里几颗大白菜长的差不多该剁了,还有一片辣萝卜也该拔了。
白毓前脚到了菜地,后脚那个男人跟了过来,眼角瞥了眼男人,没理睬,自顾自拿刀剁了白菜帮子。
她剁一朵,放到脚边,那个男人便抱一朵放到驴背上的竹筐里,白毓气结,想要告诉她,想累死毛驴不成,又一想,他们家的驴,累死累活跟自己有甚关系。
遂装作没看见,就是不开口说话。
白毓心硬,可禁不住和那毛驴也曾同生共死一场,实在见不得毛驴因为蠢主人受累,皱了眉,指着驴背上的竹筐道:“我们还要好一会,你想累死它不成?没了它,往后韩婆婆怎么干活?”
那个男人听白毓说话,也没回话,卸了驴背上的竹筐,将驴牵到树下,抱了一堆玉米秸秆,任它慢慢咀嚼。
白毓懒得和他一起干活,遂指了指几步远的辣萝卜道:“这片萝卜,都要拔,你拔萝卜吧。白菜我一个人慢慢剁,待会白菜剁完,我送回去,完了再来运一趟萝卜。”
男人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萝卜,走过去,三下五除二拔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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