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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连这个丑八怪都能接纳,为何就不能接纳我?”青娘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质问。
白毓听青娘这么说,有点羞愧,感觉自己就是拱了白菜的那头猪,顿感无地自容,生生隔阂了一对昔日鸳鸯。
正兀自自责,忽听一道厉声传来。
“还不快走?”
白毓一听,身子一抖,丢下身子一耸一耸的青娘,立马牵着毛驴,紧紧的跟上,这男人发起火来,也挺可怕的。
路过张寡妇家,瞥见一个人影在门后一闪,白毓唇角微翘,冷哼一声,够热闹呀。
两人回到家,男人径直回了院子。
白毓栓好驴,后脚进了院子,端了盆打水洗漱。
韩婆婆已经做好了饭菜,见二人进屋,连忙回厨房盛饭。
今日中午做的是炖野鸡,和小米稀饭还有一大盆煮洋芋外加一碗酸菜。
白毓帮韩婆婆端完饭,刚坐到石凳上,韩婆婆指着白毓的脸惊呼道:“你脸怎么这么红,又流东西了?”
白毓拿手背按了按火辣辣的脸蛋,对着韩婆婆道“没事,估计我刚才为了凉快,摘了草帽干活,脸晒着了。”
韩婆婆边嘟囔边喊韩梓墨吃饭。
待三人坐定,韩婆婆看着白毓的脸,叹息道:“老天真是不长眼,好好一个孩子,造了什么孽,让你受这罪。”
白毓没回话,冲韩婆婆笑笑,自顾自吃着饭,挤了挤眼睛,生生将两滴泪水挤落到了碗里,就着野鸡汤喝了下去,自己的眼泪自己咽,人生荒凉,何必将眼泪掉给别人看,惹人厌憎。
韩婆婆熬鸡汤,忘了放盐,进厨房去拿盐巴。
白毓趁韩婆婆不在,甩了甩脑袋,偏了脑袋,那袖子擦了擦眼角水润润的地方。
无意间抬头,正好对上男人一对深不见底的眸子,连忙垂下脑袋,吃自己的饭。
野鸡味道鲜美,就是嘴里有些涩。
下午,歇完午觉,和韩婆婆商议,让韩婆婆在家做浆水,白毓则牵着毛驴背了背篓出了院子,她前脚刚走,后脚那个男人听到动静跟了出来。
韩婆婆留下来做浆水,家里的浆水不多了,今早捡的那些苦苣够吃一阵子了。
白毓前脚出门,后脚听到动静的韩梓墨便也出了院子,肩上扛着锄头,不远不近跟着白毓和毛驴。
两人一驴,走到王堡长家附近的时候,不远处,过来一头驴,驴背上坐着个老妇人,妇人满脸褶子,头戴抹额,头顶梳的油光满发,锃亮锃亮,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紫色棉布襦裙,只不过襦裙褶皱重重,一看就是压箱底的货,专门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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