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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事。
白毓垂头丧气回了屋子,迷迷糊糊一夜睡的很不安稳。
次日一早。
白毓还在睡梦中,就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吵了醒来。
刚要下炕,才想起襦裙洗了晾在草棚底下,没衣服穿怎么出去?
刚想摸索那张红布,先裹了身子要紧,要是有人冲进来,自己光着身子怎么办?
这一摸索,白毓惊奇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韩婆婆已经把自己干了的襦裙放到了炕头。
穿好衣物,走出屋子,才看见是朱氏在院里叫嚷撒泼。
白毓刚出门,隔壁耳房的门也开了,那个男人臭着一张脸,出了屋子。
朱氏一看黑子走出屋子,一下跑过去,抓着他胳膊嚷道:“她这样的,放在你们家确实碍眼,如今喜也冲过了,想是没有用处,打发回来我定不会数落你们韩家的不是。”
韩梓墨冷着张脸,瞥了眼朱氏,没有说话。
朱氏看黑子没言语,以为事情有盼头,满脸堆笑道:“黑子,我听说你要把傻妞遣送回我们家,那可太好了,她这几日不在,里里外外的活计都要我和娇娘来干。”
朱氏看众人没接话,自顾自道:“地里家里的活,她比个男人的都好使。”
韩婆婆气不过,鼓着腮帮子顶了一句:“你们家不是有驴吗?再说你和娇娘勤快些,也不至于干不过来吧?”
朱氏听韩婆婆语气不像要放人的,叉了腰,气冲冲叫嚷道:“驴那么金贵,怎么舍得犁地耕地?”
说完感觉不怎么过瘾,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说:“我一个寡妇,生计艰难,将个傻子养大,我容易吗我?昨儿我听人说,你要把傻妞遣回我家,我这才上门领人,没想到你们说话不算话,骗我一个寡妇。”
白毓直直盯着那个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怎么说,是趁机将自己送回去,还是自己昨日哭求起了作用,他也起了怜悯之心,不忍将自己放回去?
撒泼谁不会,待会要是这个男人答应让自己跟朱氏回去,那她也给他们撒一回泼,看谁撒的过谁。
反正贱命一条,豁出去了干呗!
韩梓墨没有接话,眼光扫过比驴都要好使的白毓,盯着朱氏,眸子射出一道冷光:“谁说我们要把她送过去?”
朱氏甩了一把鼻涕,手指在鞋底刮了下,指了指隔壁张寡妇家道:“隔壁张寡妇告诉我的,说你亲口说要把傻妞给我送回来的。”
听到朱氏将自己卖了,张寡妇气不过,在隔壁墙头探出个脑袋,翻着白眼冲朱氏嚷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女人,自己既想得银子,又不想失去个劳力,贪心不足,冤枉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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