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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毓收回刚刚乱飞的思绪,认认真真锄自己的地,再好看的男人,没心思招惹,在自己眼里跟个木头人没有什么区别。
何况还是一个,被自己占了便宜,他心里跟吃了屎一样,窝心加难受,满心窝子都悔的要死,又有苦难言,指不定现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男人。
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会粘着他不放,真拿自己当根葱,以为别人哭着喊着非他不嫁似的。
丑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实,难道还要低贱自己,去求得别人可怜不成?
哼!虽然傲气已无,但傲骨尚在!
白毓心里也不待见那个男人,尽往玉米地另一边走,两人互相眼不见心不烦。
等夕阳西下,韩婆婆唤白毓快些出来,叫嚷着要早些回去,不然等回去晚了,看不见做晚饭,点灯熬油的,太浪费。
白毓出了玉米地回头一看,自己锄了大概有三成,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全部锄完。
无意间瞥了眼那个男人,白毓一阵激动,口水直流,好家伙,那个男人自己都没察觉什么时候打了一只野鸡,望着肥美的近乎妖孽的七彩山鸡,白毓舌头舔了舔下嘴唇,厚着脸皮想今晚是不是可以开荤了?
时不时盯着男人手上提着的野鸡,白毓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的太讨人厌了。
回时,男人背了背篓,将韩婆婆打的草绳都装进去,扶了韩婆婆就往回走。
韩婆婆到底有心,就算回家也不忘了白毓,吆喝着让她跟上。
三人回到家,洗漱一番,白毓和韩婆婆做饭,那个男人进耳房去读书了,白毓撇了撇嘴,鲤鱼跃龙门,这乡野小子要想出人头第,也只有科举及第这一条路了。
前两日自己瞥过一眼他做的文章和策论,眼光见底都是有的,就差一个能让他大施拳脚的平台了。
白毓暗自琢磨,是不是这个男人往后考取了功名,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和韩婆婆相依为命了?如果真能这样,还真希望他能早点功成名就,走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晚上照例做了那个男人爱吃的浇头白面饭,野鸡明天杀了吃。
今晚的面,韩婆婆擀的面又白又筋道,面条里又放了盼望已久的油泼辣子和醋,白毓一口气吃了两碗,实在没好意思吃第三碗,这让白毓留下了不小的遗憾,记了一辈子,那香喷喷的白面浇头,居然没吃饱。
刚吃完饭,堡子里的妇人们陆陆续续手里拿着几样稀罕吃食挤进了韩家的院子。
因着白日要干活,没有时间,所以堡子里妇人间的外交都是在傍晚时分吃过晚饭之后的时辰进行。
黑子病好的消息,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堡子。
妇人们三三两两坐在韩家的院子里,先是恭喜黑子的病好了,继而便开始东家长西家短的嚼舌头。
白毓听的无聊,转身出了院子,迎面碰上整日爬墙头听墙脚阴魂不散的张寡妇,白毓按着韩婆婆整日恨得牙痒痒的态度心想,看来这人也是个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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