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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梯子上上下来,拧了拧襦裙上的雨水,颇多感慨。

  白毓觉得自己很能干,能挑水,能下地,能养猪,能养鸡,还会搭着梯子修房子,万一往后韩家不要自己了,自己一个人估计也能活吧?

  雨一直下到晚饭时分才停下来,吃过晚饭,白毓便被韩婆婆催着回了耳房,临走,又叮嘱了一遍重要事件,让白毓千万千万别忘了。

  两个晚上下来,今晚的白毓心情分外低沉,因为韩婆婆说了,最迟明早他就醒了,他醒了自己怎么办?

  他会不会接纳如此不堪的自己?

  不接纳自己又该怎么办,虽然连着想了几天,但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无依无靠,举目无亲,又看不到未来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临睡,白毓又裹了男人那件短遏,将自己那件能拧出水来的襦裙洗了晾在草棚底下,一早还要穿。

  说来也奇怪,这个男人不多的几间衣服,居然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衣箱里,没有丝毫异味,甚至有丝淡淡的香味,完全不像个臭男人用的东西,倒像个干净勤快的小娘子的嫁妆箱子。

  只不过让白毓惊奇的是,他的衣箱里存着个荷包,小小的的竟然绣着“萧梓墨”三字,萧梓墨是谁?竟然还是个荷包?

  怕被人发现,来不及多想,白毓连忙将那东西放好,窥探别人的隐私虽然心里小爽,但确实不怎么道德。

  白毓从薛家过来,是没有行李的,除了身上穿的一身襦裙,实在没有别的家当,口袋比自己最白嫩的肉干净多了。

  白毓脱得□□,实在没得穿,里外衣服都洗了,只能光溜溜睡在被子里了。

  白毓一躺下,身边的男人便有了反应,今晚的白毓很被动,甚至有些抗拒,但男人却很亢奋,不多会,白毓就迫不得已加入战斗了。

  (此处省去一百字。)

  万物总是遵守守恒定律,或阴晴,或圆缺,或喜或悲……

  这个夜晚,烟花灿烂绽放之后,便平淡如水了。

  白毓郁闷的要死,吹熄了等,裹了男人的短遏,打开门,直接跑草棚下面的柴垛上睡了一夜。

  天快朦朦亮的时候,白毓是被冷醒的。

  天气虽热,但堡子立在山头上,夜间风大,睡在屋外还是冷飕飕的。

  缩着身子起身,走过去试了试自己昨晚洗的襦裙,已经干了大半,遂准备拿进屋子,换下身上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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