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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树的枝条,总之一个火烧下来,手上一把污垢,而且又被扎了好几下,白毓郁闷的不行。
还好,原主皮糙肉厚,不然就凭刚才被刺扎的那两下,上一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且矫情爱哭的白毓又要满世界发消息求关爱了。
烧了整整一锅水,舀了一大桶,白毓刚提着热水走到院子当中。
正堂窗户忽然响了一声,一个又尖又小的脑袋钻出窗子,冲白毓吼道:“你这个死不了的蠢货,整日什么都不干,就知道白吃白喝,你怎么还不去死。” 骂完带了一句:“死货,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
白毓听到妇人骂的尖酸刻薄,猜想估计是原主的继母朱氏,忙赔着小心道:“身上臭,想洗洗。”
说完话,连白毓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说话嗓子怎么这么粗,跟发动机似的,说话的时候轰隆隆响?
顿了顿,她才想起一件事,这女人说话的口音怎是上一世自己家乡的口音,难道说自己穿过来的地方正好是一千年前的家乡,连口音都一样?
妇人听到白毓说话,从窗户里扔出个做鞋的木楦子,砸在她额角。
白毓疼得“哎吆”一声,抱着额头,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那妇人砸完人,呼啦一声开始扯着嗓子喊骂:“不要脸的贱货,你以为那蜡烛不要钱,屋里一根,厨房一根的点,再这么浪费,信不信我把你卖到窑子里,让你点蜡点个够。”
白毓抱着额头缓了缓,站起来冷冷道:“你怎么动不动就骂人,用了你的东西,以后还你便是。”
上一世的白毓虽然身娇体弱,出个门不是保镖就是助理,柔弱的就怕风吹雨淋太阳晒, 可是有一点却是一点也不弱,那就是脾气具臭,虽动不了手打不了架,骂仗可是一把好手。
妇人一听平日傻不拉叽,让往东不敢往西的蠢货,竟敢这般犟嘴,一时有些下不来台面,光着脚跳下炕,冲出屋子,跳起来想揪白毓的长辫子,白毓一个躲闪,妇人扑空,来了个狗吃屎,摔趴在了地上。
这一趴,她便顺势堆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喊起来:“贱货,你竟敢打我,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爹从棺材瓤子里扒出来,让他把你带走,省的我辛辛苦苦养大了个白眼狼,光想着跟我作对。
白毓想到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梗着脖子顶嘴道:“我怎么跟你做对了,我就是烧了点水,想洗个身子,你这个当娘的也容不得?”
朱氏一听,这蠢货,平日一句完整话说也不利索,今日怎这般牙尖嘴利,越想心头越不舒服,双手举了老高,使劲拍在大腿上,边拍边吼:“哎呦呦,你个天杀的贱货,要不是你又丑又傻,十里八乡没人敢要,我的女儿天仙似的人,也不至于嫁不出去,都是你这个丑八怪、害人精害的。”
白毓:“她嫁不嫁的出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她的拖油瓶,赖天赖地还能赖我,你们不就是欺负我没爹没娘吗?”说完象征性的抽噎了两下,拿袖子擦了擦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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