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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捧她作掌上明珠。但是现实告诉我,我想有的女儿,在别人眼里是废铜烂铁,他们将她当炫耀的工具,摆弄的木偶,描绘的纸张,唯独,不是人。”
“阅读数遍《乖》,如果它是所有人希望女性拥有的品质,那么,我想呐喊:我们是待宰的牛羊,乖顺的下场不是受到怜惜,发生的是利益驱使下对我们举起的屠刀,我的女性同胞们啊,我们不可以继续‘乖’下去!你倘若觉得你自己的性命无所谓,那请你想想你的孩子,呼你为母,全身心信任你的女儿,岂忍心她和主人公一样,为别人陪葬,换回来冰冷冷,撒娇痴缠皆做不来的牌坊?”
……
记者的嘴,文人的笔,是极其恐怖的,你永远不知道它们将用何种语言文字来煽动世人。人民力量之强大,用一句不太符合事例的古语来表达——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杨家家主捏着女报,逐字逐句地看,连边角日期都不放过,确定里面没有暴露出任何与杨家有关的信息。
他怕出门被泼粪!
——刁民是没有辨识力的,他们单懂人云亦云,错把错误当正确。
纵是如今,杨家家主仍未觉得自己有错,坚定认为那是他的家事,单雯几人闯进来干涉那叫没教养,枉为人师!万幸男人的学堂没有出现此等老师,否则前途堪忧。
再过几日,事情发酵越来越大,不少人希望废除贞节牌坊这一丧心病狂的糟粕。提出来的除了女子本身,还有爱女的人家,他们不想自己的女儿守寡,更不想女儿为一座牌坊而殉葬!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一死物赔上活人,岂不荒唐。部分心疼女儿的人家开始不忍心嫁女儿去有贞节牌坊的家里,哪怕是订婚的,说退掉就退掉,不给反悔的机会。
只是任何事情上不会光出现支持,反对的声音也不少,比如,觉得自己“权威”被挑衅的某些男性,比如,上折子给皇帝痛斥某些人要求撤销贞节牌坊,任由女人改嫁的行为是想动摇社会之根本,女子不贞不静,岂不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老大臣。顺便一提,老大臣家里好几座贞节牌坊给他“撑脸面”,他家姑娘,从来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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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今天下,民与乐安康,妇人循循,惟殊调女子学院在妖,怀异志,不明教,以妇德女戒之学规皆改坏,故生徒皆不正经,好生坏事,居心诡测。贞节牌坊彰表女守贞,望门户女德优劣,历代皆有。不欲求其归之,心必贪淫,是欲沦与娼和光同尘乎?妇人不贞,应受果报,天报昭昭,朕今命汝阖其学,焚毁课本,释可怜之女家归,倘使有不听管属者,以大法治之。
钦此。”
朝廷下令让殊调女子学院关门,随之而来的是禁止《女报》发行,且颁布大清报律,规定发行报刊必须事先呈报官府,交由巡警官署或地方官署检查,通过才允许出版(注:大清报律是历史事件)。
皇权一出,仿佛所有努力都化为泡影,所谓的豪情壮志、抱负理想,通通泯灭在当权者的私欲中。
石桥不顾身体一拳用力砸在墙上,墙没破,手指差点给她砸到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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