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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萝被他直来直去地抽插,可怜见的双手抓着毛毯,因她那处麻的不行,脚趾手指都在使力蜷缩试图缓解。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

说不得说不得,这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骂人话,她若是说出口,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的牲口,也要让她领略一下牲口的做法。

周之南一向自律,今日时间太晚,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见她泄了,便加速顶弄,也打算射出来。

还不忘揉捏阮萝那娇滴滴的阴蒂,让她小穴连连夹紧,夹的周之南舒服的眯眼。

他去过鸦片馆,不理解那些人怎的眯着眼睛那般享受。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不也有长成人形的阮萝这般的?

“你是谁?”她忽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阮萝晕乎乎的。

“我是阮萝啊……”

被他打了下小屁股,“周萝。你是我的谁?嗯?”

幼稚。她知道,他定要她说:是他的娇娇。

周老板从来不能亏损一丝一毫。

阮萝偏不,“你……你休想让……啊……我说……”

“老……老不要脸……的……啊……”

“嗯……啊……别呀……”

最末的那几十下阮萝是真的受不住,失声又丢了一次。紧接着是周之南射进了最深处的一股热流。

从她身上下去,周之南躺在旁边。手里捏着阮萝柔嫩的乳儿,被她打下去再放上来,两人做无声追逐游戏。

他声音低沉性感,是事后的松散与暗哑,“真真出息了你。”

可无声的、看不见的涌动在滋生,周之南一向有先见之明。

周之南隐隐觉得,他要开始做亏本生意了。

22.两番景

两日后,上海全市放晴。这场雨来的让人猝不及防,走的也是仓促突然。

阮萝午睡起来有些口渴,在楼上没叫到人,便自己下了楼去倒水。

她在餐桌上倒了杯水解了渴,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就走了过去。到门口闻到好大一阵红薯香气,梅姨和几个小丫头凑在一起。

“你们在吃什么?”

听到阮萝声音霎时间厨房安静下来,梅姨转过身来。“小姐,你什么时候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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