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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18.精与血

阮萝长发被周之南一手抓住,缠了几圈。他如此“贴心”,怕妨碍她视线。

此时阮萝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怎的,双颊红彤彤,心跳声都加重。

她张开小嘴,先含住了个头,同时上方传来周之南压低嗓子的声音。

“娇娇,且让我顺顺意罢。”

阮萝知晓周之南不是那般不行事的男人,在外受了气,回家便下黑手作弄自己女人。他心有不快,若是没有阮萝,自己长久憋着,不定要堵多久。可如今有阮萝,她能让他静下来,除去那股子狂躁。

男人血热起来,免不了纵欲。他也想不念不顾的往死里蹂躏阮萝,才是最下火。只她软着嗓子在身下求两句,他心窝子就也跟着软了,理智瞬间被拉回。

那处物什头回进阮萝小嘴,把她填的满满当当,只可惜仍留了一段在外面。周之南不逼迫她通通吃下去,那样她不好受,定会哭的可怜。

“舌头裹住……”

阮萝听话,学的极快,湿热热的舌头整个贴在他阴茎上,舒服的他头皮发麻。

是心理快感大过生理快感,没有男人能抗拒心爱的女人跪在他双腿间含着那处。

周之南是她阮萝裙下之臣,何曾奢望过被她反过来服侍。

阮萝是新手,只知道轻着动作吸吮他那处,生怕牙齿生硬,弄疼了他分毫。她觉得自己似是回到第一次吃糖画时,小心着舔舐,怕化的太快。又似乎是到周宅后,抿着舌头,细细品味梅姨做的蛋羹。

周之南这处,又软又硬。

阮萝不禁想起,程美珍被她粗手推上了车,隔着窗户说最后一句话,“周萝,你如今就算住高宅美屋,开口仍是下只角贱民样。总有你色衰爱弛那日……”

被她生生打断,“你放心,我定当多娇俏几十年,榨干周之南最后一滴精血,不留给你分毫。”

此时她不正在吸周之南精血么?她上下套弄吸吮着,感觉抓着她头发的手时而紧时而松,阮萝为他这般反应暗自得意。

她在他下首,但可控他情绪起伏,真是又高又低的地位。

吐出阴茎,抬头笑的灿烂,“周之南,你现下可是任我掌控。”

周之南正舒服着,哪允许她阮萝这样得意,今夜周宅可不是阮萝说了算,周之南仗着这股气要短暂话事。

他把她头按下去,声音有些低沉,“让你吐出来了?好生吃着。”

阮萝委屈嘟嘴,她应当做演员,戏是最好的,立刻眼眶便红。不情不愿张开嘴继续给他含,只这下已经有些熟练,加速吮吸抽插。

周之南着实是任她掌控,说不出话,眯着眼享受。庆幸尚留着最后一丝神志,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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