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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鲜少深沉,这也没让他心软半分。
“汉声,我和你不同。她仍在我身边。”
陆汉声手里雪茄落地,把周之南特意从国外带回的羊毛地毯烧出了个洞。
梅姨在门口轻轻叩门,“先生,可以开饭了。”
周之南应了声,起身抚了抚衣袍。路过陆汉声拍他肩膀,“过好当下,我是盼你好的。”
说完他先出了门,给他时间缓解情绪。
“我好不了了……”
林晚秋走了,家里主卧很快换了新样子。过去周之南绅士,主卧一直是林晚秋睡,他不是宿在书房的床,就是阮萝的床。如今问题是,如何让阮萝来主卧与他同睡。
直接抱过去会不会太霸道,他的娇娇最是反骨,你敢替她做决定,她便定要反着来;那便问她,要不要来主卧睡,床更大些。
“我不要,林晚秋睡过,你睡过,我干嘛要去睡。”
周之南有些疲累,揉了揉眉头倦倦开口,“床已经换过,家具陈设也换了。”
他立在门口,阮萝坐在床上,脚指头上是刚涂的蔻丹,水红色晃的周之南心头痒。
“周之南,我有问题问你。”
“有问题来主卧躺下问,我今日累,没精力欺你。”
可小姑娘满脸的认真,这让他觉得承受不住。
“周之南,你爱我吗?”
周之南觉得恍惚听到金器砸落在地的声音,空旷而刺耳。可夜已经深了,楼下都灭了灯。似是幻觉,他愣在原地。
阮萝十六岁时,尚没有形成关于人生的各种观念。阮方友肚子里有墨水,可分不到阮萝分毫,她长了这些年,世界里只有自己。
初见周之南,她赤裸裸的身躯被看遍,尊严不值得一提,那是于她不存在的东西。他带她脱离泥潭,飞身成上等人。他好似是对她有意的。
进了周宅,她终于有了尊严,好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自从她乖顺呆在周家,周之南从未对她红脸,纵容她一切。又似乎是对她有情的。
十八岁生日宴罢,周之南心中欲望破笼,夜入香闺。至此两人变成今日奇怪关系。
阮萝不懂什么是爱,只见了林晚秋,她开始第一次开始思量,同周之南是什么。
不知沉默了多久,周之南无法逃避阮萝问题。因见她眼神坚持,仿佛答案不是“爱”她就会转身离开一样。可周之南是买断她一生,她断没有权利决定自身去留。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她歪歪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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