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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菲回过神来。

他周围似乎很安静，低沉的声音中满是缱绻，“我想你想得厉害。”

常菲只觉得“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开了。一颗心酸酸软软，要滴出水来。

凌昕看小仙子似乎是感动得说不出话了，脸上浮现出笑意。

镜子轻晃，好像是被对面的小仙子固定在了哪里。

凌昕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慢慢地，他的笑意凝在了脸上。

她要做什么啊……

美丽的小人儿，从一侧香肩开始慢慢褪下了鲛纱所制的长衫。

因为是晚上，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在龙宫柔和的盈盈波光中，双手触碰如玉的肌肤，她对着镜子露出两只柔软雪白的小兔子——现在已经快变成大兔子了。

“想我的话……看看我……”

她低着头低声说着，却没有看向镜子，大概还是羞涩。

凌昕身下的小兄弟几乎是瞬间就立了起来，杀气腾腾。

“你每次都这样摸它……”玉手轻柔地拨弄软嫩的酥胸，经过顶端的蓓蕾时几不可见地战栗了下。

“不过我自己亲不到。”

凌昕也不知道她是在奖励自己还是想惩罚自己。他硬得发疼，却看的见吃不着。

大手探向腰间，缓慢解开绣着竹叶的锦带。

随着银白的衣袍被撩开，那根粗壮“扑”地跳出来，晃花了镜子对面小姑娘的眼。

在她的注视下，玉白的长指缓缓握住了那坚挺。

和常菲订亲后的三年里，他也做过这样的事。

去天宫偷偷看她，看完了再一个人回青锋山。开始也没什么，后来看过了部下送来的那些禁书，再想起她时，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他亦觉得奇怪，何以对一个只说过一次话的仙子痴迷至此。

只要想象着自己是在她的体内冲撞，肏得那个端妍明丽的小人儿娇喘连连，很快就可以弄出来。

然而现在，尝过了真正的她的味道，再做这个只让他觉得乏味。

“菲菲……你也看看我。”

常菲点点头，看着他……怎样抚慰自己。

“和我一起。”

常菲知道他的意思。他好看的脸略带潮红，眼角的颜色加深，眼睛像是一片星光熠熠的海。常菲受他蛊惑，手指慢慢探入身下那片光润的地带。

“记得我是怎么要你的吗？”声音沙哑，长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