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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手臂。
接下来他忍着剧痛查看我有没有受伤,再然后,他骂骂咧咧地打了我一顿。
他真真切切地保护了我,不让年幼的我受到热水的烫焯。而那保护了我之后又将揍我一顿的人,不就是当初逼死我的父亲吗?
那一刻,我能想到的确实是他。
——我的父亲,这辈子唯一令我爱与恨之情绪所交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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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被赶来的宪兵“请”到他们的驻地走了一趟,而那三个被利威尔打的半死不活的劫匪直接被宪兵收押,蕾拉和那对母子则被送到镇上的医院。
本来我们要被宪兵纠缠着询问事情原委时,利威尔三言两语并极其不耐烦地打发了他们,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我走了。
虽说调查兵团兵长这个职位的军衔不算高,但利威尔有足够的威信,那几个支队小宪兵也不敢多口舌。
“走快点,今天晚上还有训练,不准迟到。”利威尔的声线冷冷清清,音色却十分好听。但此时的我无心欣赏,只是紧紧跟在他身后。
利威尔没打算数落我们战前惹事,只是催促我尽快回兵团训练。而蕾拉的伤虽然不很严重,但也需要留在医院观察治疗,就连下次壁外调查都不能参加了。
我还记得刚才在医院里医生给她缠绷带时,她一边说自己没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早点回兵团,我的心就一阵不舒服。
明明做什么事都是两个人,但那种情况下我却要临阵脱逃,最后还是蕾拉救了我们,给我拖时间让我找救援,到头来又负了伤。
看来我不能再懈怠了,我要是再这么没用,以后还遇到这种情况难道我还要龟缩起来?这样的话,不就更没有跟在利威尔身边的资格,说什么追求他也是放屁吧?
令我很是在意的却是那对母子,那名中年妇女好不容易从重伤昏迷中抢救过来,只不过她到现在还在昏睡中。临走前我看见她儿子跪在床头,脸上失尽了先前的浮躁与轻狂,如今只剩憔悴与焦急。
他母亲给他挡了刀子,而一开始我还在心里私自下结论——他母亲爱钱,爱到可以忽略自己的儿子,但现在事实证明我又被打脸了。
我再次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作为衡量,从而错误判断他人的情况,说起来,自大的不正是我?还是说,一直以来错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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