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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保证?”江释月有些诧异,随后想起了什么,便笑了出来,“你上次告诉我你在漕帮有人,只是不知是什么人?”
“是漕帮接了生意必须上报的人,”花荻笑道,“钱瑜不是想找人往姑娘身上泼脏水吗,我偏偏要让她自己喝了这脏水,还有苦说不出来。姑娘放心,她想怎么对你,我便怎么对她,左右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没过几日,尚家的罪名便定了下来,不过只说是涉嫌谋逆,却没有点明到底是跟了谁,谁有谋逆之心。信京一时间噤若寒蝉,这样云淡风轻的罪名,却偏偏更能引起人们的警戒。
钱瑜已与江延撕破了脸皮,江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管牢中的江凌瑶,以免把整个江家拉下水。钱瑜却说他冷心冷面,直是个道貌岸然之人,气得江延拂袖而去。
闹了几日,钱瑜反而死了心,也不再日日去找江延争辩了。或许也是想清楚了——扯上了谋逆的罪名,任凭怎么叫屈,恐怕都救不得了。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倒不如仔细想想怎么对付活人。
她虽心疼女儿,但好歹还有儿子,不能把江家一同拉下水。即使如此,这仇还是必须要报的,不仅得报,还得让江释月生不如死,才合她的意。
直至备好了马车,请钱瑜与江释月往灵渡寺之日,江延都没有露面来送。钱瑜这几日已经心如死灰,也不再像往常一般摆着一张菩萨笑脸,只冷冰冰地瞧着与她同行的江释月上了马车,才对身边的嬷嬷说道:“都办好了?”
那嬷嬷连忙回答:“都办好了,姑娘放心,咱们使足了银子,定没有什么差池。”
“那便好,”钱瑜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对了,那秦嬷嬷,你处理好了吗?夜里动静那么大,她倒没多问一句?”
“处理好了,尸骨往河里一扔,现今恐怕都卷出信京了,”嬷嬷点头答道,“我找人知会了七姑娘,说秦嬷嬷乡下亲戚急病,想叫她回去,七姑娘倒也没多问,乐呵呵地应了。”
“背叛了我的人,合该是这个下场,”钱瑜动了动眼皮子,淡漠的脸上突然又绽放出一个得意到极致的笑容,“不过今日之后,我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瑶儿在狱中受苦,我这做母亲的就算救不了她,也要把害她的人拉下去和她作伴儿。”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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