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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刚想示意旁边小厮去破门,便听见身后一个清亮亮的声音:“父亲母亲怎么都在这儿,方才我从前厅过来,还很好奇为何一个人都没有呢。”
钱瑜一僵,像见了鬼一般回过头去看,却看见江释月挽着安芷陵,正笑着站在他们身后:“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我正与月姑娘下棋,便听说花厅这边出了事,也不知是什么事?”安芷陵是个冷性子,此刻却多问了一句。钱瑜心里“咯噔”一声,等那群小厮破开了门,自己先跑进了花厅。
花厅原有两层,方才人们皆在一层,她匆忙跑到二层的房间里来。房间中四面的窗户都开着,时不时有风吹过床前的纱幔,钱瑜紧皱着眉,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刚一掀开纱幔,便疯了般尖叫了一声。
江延紧跟着她冲上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后,不可置信地退了好几步,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叫人去关花厅的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夫人小姐早就跟着他们走了上来,尚子悯自睡梦中惊醒,见到这阵势,不免慌慌张张地捡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床榻之后去了。
“你是什么人?”钱瑜像疯了一般,跟着她的嬷嬷在后面紧拽着她的胳膊,“你是何人?你竟敢在江家地盘上行这等事!你,你……”
尚子悯见她这个阵势,虽有些怕,嘴上还是讨好道:“夫人莫急,是瑶姑娘早就与我情投意合……”
“我呸,你情投意合!”钱瑜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个疯妇一般向他啐了一口,“明明是你!是你对我瑶儿做下这等事!你和她是一伙的?我要把你送到刑部下大狱,你这淫贼!”
眼见她要抄东西砸来,尚子悯又退了一步,嘴中急急道:“明明是瑶姑娘与我早就订了终身,她写给我的信我还留着呢……今日也是她邀了我来此,对了,那边那个带面纱的丫头,就是她叫我来的!”
☆、祸起
站在人群中带着面纱的正是江凌瑶的侍女柳枝,突然被尚子悯指到,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这位公子含血喷人,我……我今日一日都在五姑娘院子里,什么时候见过你?”
“我还能认错了你不成?”尚子悯正在气头上,听她这么说,不禁吼道,“你还给我解释说你叫柳枝,一直跟着瑶姑娘的,近日花粉过敏才带着面纱……在后院里你偷偷给我说瑶姑娘在这儿等我,好啊,原来你们主仆二人打量好了,被人发现了就全推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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