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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怎么也摔了下来?可有受伤?”

  “山道人太多,我一时不慎,”南郁愣了一愣,答道,“我并未受什么伤,在坡下寻找避雨之处时发现了江姑娘,江姑娘的伤倒是挺重的,坐着别动便好。”

  “这么大的雨,恐怕要等雨停了,才会有人下来,”江释月的目光移向洞口,“不知这雨何时会停呢?”

  南郁也静静地看着洞外不说话,其实他一向是不怎么爱说话的人。

  江释月转过头来,苍白的面上露出一个笑来:“说起来真的要谢南公子,先是上次护国公夫人园子里出手相助,又是这次,若非你在此,我恐怕凶多吉少……”

  “言重了!”南郁打断她道,“我本也摔下了山坡,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如此谢我。况且上次姑娘捡到亡母玉佩一事,我还没谢过姑娘。”

  江释月含羞一低首:“我也是举手之劳罢了,三番两次遇见南公子,想来我与公子有缘分。”

  她这么一说,南郁反而怔了一怔,随后也露出一个不常见的微笑:“江姑娘说得是。”

  他绞尽脑汁,奈何从小没怎么和女孩子交流过,也不知该跟江释月说些什么。反倒是洞外的雨越下越大了,江释月淡淡地看着雨幕,突然开了口:“说起亡母……当年我母亲去的时候,也下了这样大的雨。”

  南郁忙道:“江姑娘是触景伤情?”

  “伤情不至于,只是觉得齿冷,”江释月瞥了他一眼,估量着说道,“人走茶凉,我母亲不得父亲宠爱,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得了府里一块冰冷的牌位。除了我这个女儿能去偷偷摸摸地为她烧一炷香之外,偌大一个府中,根本没有人记得她。”

  她与南郁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蛇打七寸的道理。南郁前生唯一一点温情全都给了他去得极早的母亲,他也是庶子出身,母亲也不得南国公宠爱,苦苦等着丈夫来看自己一眼,就那么病死在了后院。

  她知道南郁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对他母亲去世这件事耿耿于怀,南国公后来那些年对他的好,全都敌不过他对于生母去世的恨意。也正因如此,他才毫不留情地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官拜丞相之后更是为自己母亲求了一个诰命,来作为他这么多年执念的慰藉。

  江释月知道,聊起这种事来的时候,最能勾动南郁内心藏得很深的、隐秘的情感。

  果不其然,听完她这话后,南郁眸中一沉,连带着声调都低了几分:“江姑娘的母亲,也去得这么早么?我的母亲去得也早,我甚至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江释月睁大了眼,让自己的语调带了些恰到好处的惊诧:“原来南公子也是伤心人……是我不好,勾起你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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