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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高门大户,当嫡子养的庶长子竟和江家那个庶女……”
“呸,江家那个庶女长得便一副狐媚子的模样,一看便是会勾引男人的。南公子大好前程,怕是要毁到她手里。”
“恶心死了,江家和南家都算是有头有脸的门户,怎么他们便可以青天白日没名没分地滚在一起了?不知南家和江家是怎么教的!”
大余朝民风虽开化,但女子之名节何其重要。建朝这么多年,因名节被毁而自尽的女子比比皆是,余者也落入了风尘当中,不得不卖笑为生。
她被拘于家中,整日在祠堂跪着,动不动便要挨一顿打——江延想要撬开她的嘴,让她把过错全都推到南郁头上,可她当时爱惨了南郁,怎么肯开口往他身上泼一点脏水?
后来她便听说,南国公一把年纪,在朝上九拜求了皇上,道他二人两情相许情难自已才犯下如此大错,求皇上开口赐一门婚,让二人不至于被唾沫星子淹死。圣上开明,那日心情又颇好,一道谕旨,为她和南郁赐了婚。
这种门不当户不对却被皇上金口赐婚的婚事,轰动了整个信京。
她自是高兴的,高兴之余又诚惶诚恐,可如今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南郁是怎么想的。
根本不知道南郁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在祠堂跪到双腿麻木,也不知道南郁对她的好感不过寥寥,觉得自己被算计,才招了这么一门被人耻笑的亲事。她只记得大婚当日南郁抓住她的手,说了一句不必担心。
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原来……
“月姑娘,阿月?你怎么了?”
江释月回过神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裴深以为她生气,急忙开口解释道:“你别生气啊,我混进来的时候原是顶了一个小厮,给他下了些混淆记忆的药,他现今已经在下人房里睡下了。我进来之前又在你房间外面熏了安神香,肯定不会有人发现的。”
江释月皱着眉,低声道了一句:“你倒胆大。”
“胆大惯了,”裴深大言不惭地说道,又笑了起来,“毕竟要来给你道个别嘛,总得做些万全的准备。”
江释月听说他要走,松了一口气:“王爷……早些回府总是好的,省得你府中人为你担心。”
“怎么我要走了,你很高兴的样子?”裴深不满地敲了敲窗框,“好歹我还帮了你的忙,你这人好没良心。”
“王爷帮了我的忙,日后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便是,”江释月认真地看着他,“只要力所能及,我定然不会……”
“好啦好啦,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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