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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扔下这两人走了。证据?证据就是玄同身上的红气。不由得她不信。
“我跟你没相欠了。”玄瑀扔给玄同一句话就去追红药了,“你等等我!”
玄同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其实他来此也是为了寻他……罢了,先找个地方疗伤吧。
再看红药那边,她沉默的靠在宫殿之外的阑干上抽着烟,抽了一会儿便开始咳嗽,好似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每一个老烟枪都是这样,边咳边抽、边抽边咳,不听劝也劝不动。玄瑀默默的站了一会儿,轻声说道:“你还气吗?”
红药平息了一下,磕了磕烟灰,又往里装新的烟丝,漫不经心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既是自愿,吾又何必为此生气。”
“你就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想死便是想死,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她不善的看了他一眼,“但你敢用风隼骗我,确实该死。”
“对不起。”
“再有一次,吾会杀了你。”
他知道,她不是开玩笑。
烟雾在眼前徐徐飘散,他想起自己与她邂逅的那个中午,那个带着无限复杂情绪的深吻。
他知道鬼方赤命与赑风隼之间的故事,但她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想知道,但现在并不是询问的时机。又谈了一会儿关于玄同的问题,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想到自己该去那边看一眼而她也需要安静,他欠了欠身,离开了。
……
红药没有限制他的行动,他却不觉得奇怪,傲慢如她,其实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将伤药拿给玄同,场面颇有种“东船西舫悄无言”的感觉,唯见风沙漫漫,吹着他们的头发飘动。
“红药那边已经说好,她不会拆穿你的身份,只要你安分守己。这药可以帮你快速复原,这之前你先别与七元之人见面了,他们能认出你是被谁所伤,难以解释。”玄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挽风曲没有跟你说过他的故事吧。”
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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