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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吗……她行了一礼:“那便谢过二位兄长了。”
“子时已至,许个愿吧。”
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在漫天飞雪中,她合上眼,默念道:“愿岁岁年年如今日,我们永远不分开。”
年夜饭吃过,就开始拼酒,之前的话完全被当作了耳旁风,包括她自己。以这三人堪比文工团的水准连助兴节目都可以自己包揽了,赤命与赑风隼在台上唱戏,她在下面一边喝酒一边打着节拍,直到这琴怎么弹也弹不对,上面的人才注意到她把古琴当古筝弹了。
一坛寒潭香已经见了底,他们知道她这是醉了,尽管她始终坚持着自己没醉——
“我没醉,风隼,我没醉……”
赤命扶着她,听着她管自己叫风隼,这是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红药眼前一片模糊的红,她拽了一把鬼方赤命的须须,朦胧道:“你怎么穿着赤命的衣服?”随即她又一笑,“要不然你穿我的衣服试试?”
别了吧,女装大佬什么的他承受不来……
赑风隼接过红药,对赤命说道:“我送她回房。”
红药已是喝断片了,貌似行动还算矫健但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非要拉着他给他唱虫儿飞,唱得还全程跑调,这对于她来说倒是十分难得,赑风隼只能反过来哄着她、唱给她听——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红药的力气渐渐小了下去,倒在床上但嘴里仍说着一些含糊的词句,听不清晰。
赑风隼见她脸上的面具硌得不舒服便帮她摘了下来,大片触目惊心的伤疤暴露于眼前,他怜惜的抚过她的伤痕,她却嫌弃的躲了躲,喃喃着:“很痒,赤命……”
这又把他当成赤命了。
赑风隼无奈的笑了一下,熄了灯,轻轻关上了房门。
无人知晓她这一晚在想什么,而她醒后绝不承认自己做了那么多蠢事,却再也没有碰过寒潭香了。
……
红药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又是新的一年了。
自那日誓约树毁,她便将新年这一节日彻底掩埋,或者说她将所有可以庆祝的日子都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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